“后来,俊生坐下来,陪我聊天,谁知我俩越聊越投机,越聊话越多,以至于后来共同语言越来越多,居然产生了情感共鸣。不知不觉聊到了很晚,直到海底捞火锅店的服务前来催促我们,我们才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海底捞火锅店。”柳依依说。
“你们是怎么离开海底捞火锅店的?”安娜关切地问了一句。
“当时我已经有点晕晕乎乎了,是俊生搀扶着我下了楼的,你不会吃醋吧?”柳依依笑着问安娜。
“我怎么会吃醋哩!接下来哩?”安娜好奇地问。
“接下来就是俊生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家。我到家的时候,向正南已经到家了。我知道他已经把你安全送回家了。我没敢问他,我怕他知道了是我们两个人做的测试老公游戏,他会削我的。”柳依依说。
“哦,你们果然是一对金童玉女,你们没在车上做点什么吗?”安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安娜,你是不是不放心我,是不是怀疑我和俊生车震了!”
柳依依听了安娜的话,心里一惊,看来安娜果然对她和俊生那天晚上的事情心存怀疑了。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看看你们两个人的定力如何,抗诱惑能力强不强?”安娜笑着说,但是这笑是一种酸楚的笑,勉强的笑,皮笑肉不笑的笑。
安娜想,柳依依和俊生交代的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大同小异。但是,他们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谁也没有说那天晚上柳依依是俊生从海底捞火锅店背下去的这件事,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刻意回避什么事。
还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具体说出离开海底捞火锅店的时间。
这样,俊生回到家一点多了。中间就有那么一段空白的时间段,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清楚他们去哪儿了,干什么了。
安娜私下里算过,按照她去那家海底捞火锅店打探来的时间,柳依依和俊生离开海底捞火锅店的最迟时间,不会超过晚上十一点钟。
那么,俊生开车送柳依依到家,根据海底捞火锅店到柳依依家的距离,开车最多不过半小时,就把路上堵车的时间也算在内。然后,俊生开车回家也就是半个多小时。
那么接下来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们两个人到底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他们两个人都回避这个时间段的事情,不说实话哩?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安娜的心头,挥之不去,她想不明白。
柳依依听了安娜的话,哈哈大笑了,说:“安娜,你太小看我了。我在抗拒美男子诱惑力方面还是非常坚强的。别看你家俊生对少妇的杀伤力极强。但是,我还是能够抗御得了的。”
柳依依说完,忽然觉得今天的安娜说的这些话,有点怪怪的,好像是有备而来问这些话的。
她感觉到,安娜一会儿是在审问她,一会儿又像是在怀疑她和俊生好像发生了点什么事。
“安娜,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和俊生有一腿了?”柳依依直戳戳地问安娜道。
安娜见柳依依有点生气了,赶紧说:“依依,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罢了。你可不能生气,咱倆可是好闺蜜。”
没想到,安娜说她们是好闺蜜,抓住了柳依依的软肋,柳依依瞬间就释怀了,她笑着说:“这就对了吗!我怎能够挖好闺蜜的墙角,抢好闺蜜的老公哩!”
“依依,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天晚上和向正南在一起的情况呢?”安娜内心忐忑不安地问柳依依。
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证明她那天晚上和向正南是清白的。
“我相信我家向正南,他虽然有那个色心,但是他没那个色胆。”柳依依坚定地说。
安娜听了依依的话,提到嗓门眼子的心一下子落下来了。只要柳依依这样认为向正南,那么他们那天下午在一起的事情,一定是安全的,柳依依是不会怀疑她和向正南的。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你家向正南哩?”安娜刨根问底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家向正南非常爱惜他的乌纱帽,胜过爱惜他的生命。他敢和你玩车震?如果让人发现了,他头上的乌纱帽还能保住吗?他可不敢做这种冒险的事情。我了解他。再说,你是我的好闺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他要是敢对你有这种歪心思,看我不把他的宝贝割了,喂狗吃!”
安娜听了柳依依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不过,她还是装得很镇静地说:“你也太厉害了吧,这样太吓人了吧!你的这话也太碜人了吧!你把他弄成太监,以后你咋过?”
“这个不用怕。天下男人多的是,并不是全是太监,他敢这样做,我就敢那样做。看谁怕谁?”柳依依咬牙切齿地说。
“依依,你果真敢这样?”安娜有点胆怯地问。
“那当然了,这还用得着怀疑!无毒不丈夫!本女子也一样。”柳依依看着安娜说。
安娜的心里不住地犯嘀咕,她怀疑是不是柳依依故意说给她听的。
“依依,我趁早劝解你一下,你可不能这样做,这可是要犯法的事!”安娜一脸认真地说。
“哼,他向正南如果敢婚内出轨,我柳依依就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