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
叶傲天非常放心地要去睡觉。
但,叶三却睡不着。
“县令大人,他如果真要去找知府的话,你怎么办?”
“毕竟,这知府大人足足大您三级呢。”
“哎呀,你操这些心干嘛?这辛苦一天,赶紧睡觉,明天再说。”
叶傲天说完,躺到床上睡觉。
叶三看到这情况,只能坐到叶傲天身边准备睡觉。
第二天大早。
叶傲天没起床,外面的鸣冤鼓就被人敲响。
“咚咚咚!”
“谁在敲鼓啊?一大早就敲鼓!不知道会影响大爷睡觉吗?”
叶傲天一时半会儿,没有适应这县令身份,对这鸣冤鼓的声音根本不熟悉。
“县令大人,好像是有人来鸣冤,您赶快去看看吧。”
“嗯?有人鸣冤?好!伺候本大人升堂!”
闻师爷所言,叶傲天立马来精神从床上跳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来到大堂。
“啪!”
“升堂!带苦主!”
叶傲天惊堂木一拍,一喊升堂,两边捕快立即喊起虎威。
“威~武!”
“大人,请替小人申冤!”
一名书生打扮的瘦弱青年,跪
在叶傲天下边。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从实讲来!本大人替你做主!”
“大人,小人冤枉呀,小人姓谢,名明德,是这清水县的一名官生。”
“四年前,因上京赶考,向王员外拆借纹银十两!”
“怎料名落孙山,至今无力偿还!王员外竟要拿小人的妹妹抵债!”
“小人的妹妹未到二八年华,就要被迫嫁于他做小妾。”
“小人前去理论,却被他打翻在地,妹妹亦被他抢走,恳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竟有此事?传王员外!”
听得叶傲天命令后,从两边出来两个捕快,朝着王员外的家前去。
多久之后,王员外来到大堂之上。
“草民叩见大人。”
“你就是王员外?你可知罪?”
“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被叶傲天这么问,王员外立刻愣住。
等看到一旁的谢明德,王员外才反应过来。
“大人,是不是这穷酸秀才状告草民?”
“不错,正是书生谢明德状告你强抢民女与殴打官生,你可知罪?”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没有强抢民女,亦未殴打官生!实
乃,谢明德诬告草民!”
见谢明德这么说,叶傲天立刻觉得有意思起来。
原本以为,王员外来后,就算想要狡辩,肯定都会心虚。
可,叶傲天刚才看着王员外的表情,完全不像害怕的样子,反而振振有词。
叶傲天立马觉得,这案子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样。
“那你说,此事究竟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大人。四年前,谢明德向我拆借纹银十两,说要前去赶考。”
“草民虽有些家底,但未曾考取半分功名,对此事颇有遗憾。”
“故此,痛快拆借于他纹银十两,并约定在他考取功名后,再返还草民,不收他一分利息。”
“怎料他到期后,无力偿还!他妹妹看不下去,主动到我家做工偿还他所欠纹银,草民自然答应。”
“不料,昨日小人下人,竟看到他进出寻花问柳之地,草民就把他叫到家中,想要劝说与他以功名为重。”
“怎知他出口伤人,小人家丁看不下去,才出手打他!哪想到,他今日竟来大人这诬告草民,请大人为草民申冤啊!”
王员外说到后面时,十分激动,竟跪地
痛哭起来。
“啪!”
“谢明德,王员外所说,可为实情?”
“大人,他在胡说!不是这样的!”
“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任凭大人处置!大人若不信,可传他妹妹来堂对峙!”
“好,来人,传谢明德的妹妹上堂!”
听到要让妹妹上堂,谢明德明显慌了,目光不停躲闪。
叶傲天看到这情况,心里就已经有谱。
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他在想借口,想理由。
叶傲天并未点破。
等到谢明德妹妹到大堂上,瞧见跪在前面的哥哥和王员外,妹妹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
“堂下所跪,可是谢女?”
“正是民女。”
“你哥哥谢明德状告王员外说他强抢民女,殴打官生,此事是否属实?”
“大人,此事……此事……”
此刻,谢明德妹妹支支吾吾起来。
看到这情况,叶傲天笑起来。
“好了,你不用说了,刚才王员外所说句句属实吧?”
“你哥哥诬告王员外强抢民女殴打官生,对不对?”
见叶傲天如此说,谢明德妹妹好像是打定主意一般,看一眼哥
哥,随后摇头。
“不是的!大人,是王员外强抢民女,殴打我哥哥!恳请大人为我们兄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