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双月被叶傲天怼得哑口无言,但不管怎么说,这姑娘,她肯定是没法点。
“叶兄若是再这样,那在下只能告辞。”
叶傲天就知道赵双月这一下是真生气,赶紧笑着向后挥手。
老鸨子看到这情况后,赶紧让这些姑娘们全都散开。
“赵兄,方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还真生气啊?”
“不敢,我怎么敢生叶兄的气?”
赵双月的嘴上虽这么说着,但除非叶傲天是傻子,否则绝不可能相信她所说。
当然叶傲天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带着赵双月来到楼上。
“这个房间原本是我的专属房间,这几日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我不一定能天天过来,但到时我会安排好,你有什么需要就跟老鸨子说就行。”
赵双月看了下这房间里的布置,是比较满意的。
这房间虽说未多么奢华,但胜在干净整洁、宽敞明亮,在这里居住确实不会坏到哪里去。
但赵双月站在窗口向下看了下后,转头看向叶傲天。
“你身为大奉上柱国之子,同时是刑部知事,这开青楼好像是不符合你们大奉
律制吧?”
“不错,大奉的确有明文规定,为官者不得经商,更不用说开青楼。”
“那你这满月楼是怎么回事?”
既然大奉这边已有相关规定,那叶傲天如今当着官儿还开着青楼,很显然这已触犯大奉的法律。
如果大奉皇帝要是追查下来的话,叶傲天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他开的是青楼,估计到时会比一般情况更加惨。
“我这满月楼就是青楼啊,什么怎么回事?”
“我是说,这满月楼不是在你名下吗?”
“不是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满月楼是在我名下?”
赵双月都愣了,刚才看那个老鸨子对叶傲天的态度。
这分明就已说明,叶傲天是这个满月楼的主子,是背后东家。
结果,叶傲天说这满月楼不在名下,着实是让赵双月有些想不通,“难道是,叶兄信不过我?”
“当然不是,这满月楼的确不在我的名下,是在我护卫名下,这不就不违反大奉律例吗?”
“叶兄,你这怕是在自欺欺人啊!我相信任何人一看就能明白,这满月楼背后的东家究竟是您
的护卫?还是您吧?”
叶傲天的说法,对赵双月来说,那真是没有任何意义。
哪怕这满月楼真不在叶傲天的名下,只在他护卫的名下。
但到那时肯定谁都明白,叶傲天是故意这么做的。
为的是,不触犯大奉律法。
可这不代表着叶傲天就能完全脱罪。
毕竟,实际的掌控者是他。
“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我是大奉的上柱国之子,谁能把我怎么样?”
“这个事就算告到督察院去,我都是有理由的,我根本就不用怕。”
“叶兄果然是胆识过人啊。”
这个事,如果换作别人,恐怕真不敢这么做。
毕竟像刚才赵双月说的一样,即便你明面上不是你的产业,但根本就禁不住细查。
只要稍微一调查,就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叶傲天说得没错,他知道这事禁不住查,但他给查他的人一个台阶下。
等到查他的人,查到叶三头上时,自然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知道该适时停止。
否则继续查下去,那就是明摆要针对叶傲天。
到时候他面对的,一定就是来自叶傲
天的报复。
“一般一般,官场之上是要讲些规则的,尤其是这种潜规则。”
“若是有人不遵守的话,其实都不用我出手,自会有人收拾他。”
“叶兄指的是何人?”
“他们自己人。”
以叶傲天目前这身份,除非是铁了心想与叶傲天为敌,否则是绝不可能查这么深。
毕竟有些事,如果是不上秤的话,只有四两重,但只要上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等叶傲天一旦报复起来,不光是报复他一个人。
他身边的人、他的同僚们都有可能会受牵连。
那时,他这些同僚们自然就坐不住。
是以,根本不用叶傲天出手,他的同僚就会把这人给收拾掉。
“叶兄真是聪慧,不但聪慧,还只手遮天啊。”
“算了吧!我要是真能只手遮天,会让你住在这里?”
“我只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而已,只是我这艘船稍微坚固一点而已。”
叶傲天这话听上去虽说像是在炫耀,但实际上是叶傲天的无奈。
他的身份背景,虽说确实为他提供不少便利,同时保证他的安全,但却不能保证他绝
对的安全。
比如现在,叶傲天被卷入夺嫡这个斗争当中,就已让叶傲天有点风雨飘摇的感觉。
跟赵双月聊一会后,叶傲天就让老鸨子把账本给拿过来。
看到叶傲天开始查账,赵双月感到非常诧异,“你亲自查账?你堂堂叶公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