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离开后,水十饮和朱天琪也觉得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两人都松开了对方,直接原地躺下来休息。
“这下好,马也没了。咱们走路不知道走到猴年马月。”水十饮说道:“到了地方,黄花菜也凉了。”
“没事,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们。”朱天琪胡乱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
“以后再打架不许抓我头发,本来就稀少,要是秃顶了你赔的起吗?”
“切!你蹬我脸怎么说?”水十饮瞪起眼珠:“我全靠这张脸吃饭,现在已经严重变形,你说我该敲诈你点什么好呢?”
“你这人不讲理,说好了演戏,还玩真的。”朱天琪撇撇嘴。
“我一个庄主能陪你演戏就不错了,你还想真打我一顿啊!”水十饮跳起来,一副不服就继续干的模样。
“我是军代表,联盟特派员!我就能受委屈?!”朱天琪也是扑通一下跳起来,浑身的膘子肉一阵乱颤。
“你摔倒可以自己起来,原来平时都是装的啊。”水十饮忽然笑起来,想起王八翻不过身的样子。
“装个屁,我本来就可以自己起来,不过平时不想使这么大的力气。”
朱天琪解释道:“每次用力过度,我都会过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我还以为你皮糙肉厚,挨打功夫天下无敌呢。”水十饮笑道,把地上的东西捡有用的收拾进两个背包里。
“你才挨打无敌。”朱天琪在马车边缘坐下来,说道:“你着什么急,我说了刚才那人肯定会回来接我们。”
“可能吗?那人明显是个独行侠,做事干脆,手脚利索。”水十饮说道:
“不可能是你说的盗盟成员。白瞎了我改装的马车和营养液。你说他要误喝了营养液死了,你算不算凶手。”
“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东西是你的好不好,就算凶手也得算你头上。谁叫你带那玩意,也不写个说明书。”朱天琪赶紧撇清关系。
两人正说着,远处有一队人马向这里赶来。速度很快,转眼就到了眼前。
朱天琪看着水十饮笑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有了他们,我们可以快一倍时间赶到临安城,而且还会省去很多事。”
坏人兄黑着一张脸从马背上跳下来,对着朱天琪就跪拜下来:“小人有眼无珠,竟没认出朱公子,还望公子开恩放话,饶小人一命。”
朱天琪嘿嘿笑了两声,对着他身后的马队说道:“那个谁啊!你下来说话,坐的那么高也不怕摔死你!”
领头的那人闻言,坐在马鞍上未动分毫:
“朱公子,我们只是井水不犯河水,并不代表我怕你。他有错,拿了公子的东西,我便带他来领罪。还达不到我也得屈身领罪的地步。”
水十饮看着这一切,眉头微皱,心里快速的盘算起来……
朱天琪变脸极快,刚才还是人畜无害的笑脸弥勒佛,转眼就变得凶狠狞狰起来:“花子牙!我可给你脸了,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撕下来擦屁股!”
只见他如一个大圆球瞬间弹起,直直的砸向花子牙。
“你还真要和我动手!”花子牙喝道,取出一杆长枪迎头顶上。如果正面撞上,即便朱天琪有神膘护体,必然也会受伤。
不料圆球在空中急速旋转将长枪带偏,他顺着枪杆就向花子牙撞去。朱天琪这一身膘足有四五百斤,只要撞上不死即残。
花子牙瞬间马背上消失,朱天琪砸在马背上。马如何承受得了他的撞击,嘭的一声炸成一片碎肉。
朱天琪去势不减,冲进后面的马队中。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那些人想躲避也来不及了。
一瞬间人仰马翻,但凡和朱天琪撞到的人和马,都爆出一团团血雾,凌乱的血肉散落一地。
在路旁现出身形的花子牙大怒:“朱天琪!你他妈这是要和我们盗盟开战吗?”
“和你们这群老鼠还用的着开战?越来越狂妄自大了吧!”朱天琪的肥硕身躯暂停了移动,藐视的看着花子牙说道:
“灭了你们也就一句话的事,我能亲自动手也是给了你脸面。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和我好好说话!”
花子牙看看自己带来二十多人马的队伍转眼就只剩下五人,其中还有两个重伤眼见也活不成。
他不由叹了口气,单膝跪下:“花子牙拜见朱公子,冒犯了公子,还请恕罪。”
“知道错就行,就怕你过些日子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朱天琪冷笑道:“下次再这样,我就杀了你父子,换个人做盗盟的老大!”
“属下不敢!还望朱公子息怒,把一切责罚放在我身上。家父忠心耿耿,和此事并无半点关系。”
花子牙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握着长枪的手指捏的惨白无力。一张脸更是显得狞狰,眼睛通红。
“我知道你不服,但你没有办法。”朱天琪继续杀人杀心:
“有本事你就一枪挑了我,只要你能在我身上刺出个白点,我就同意你们脱离朱家,另立门户!”
花子牙偷偷看了朱天琪一眼,似乎想有所举动,但看一地属下的残肢断臂,终于把长枪放在地上,磕了个头:
“盗盟始于朱家、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