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拼命的初衷，他们又给我们带来了迷药，可以把感染者迷晕带走。
因此后来我们就一直做这个生意，直到现在。”
“一共捉了多少，都卖给谁了？”水十饮继续问道。
“捉了有上百只吧，卖给谁不知道。”那人回答:“我们都是把货放在指定地点，自然会有人来取。
和我们联系的人总是蒙着面，说话沙哑也听不出是哪里人。
你看我都如实交代了，以后也不会再做这个生意，能不能放我们离开。”
“不能，”水十饮果断说道:“如果不想死就再做次生意，我们抓到他们，你们就自由了。”
“你把我们当诱饵？”那人愤愤不平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们，他们如果知道是我们出卖他们，我们一样会死。”
“你不做现在就会死，做了说不定还可以活命。”水十饮说道:
“我没那么多耐心，一分钟后我会把你们丢给感染者，它们饿了也需要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