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贾凯奇一个站在阳台抽烟。
几天前，在京都见到国座的那一刻。
至今想来，心脏都砰砰跳不停，激动、兴奋。
“小贾同志，这是咱们终结鹰酱霸权的第一步，非常重要。”
“你有没有信心啊？”
“有！”
当时的他异常坚定，身上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
“我希望能早点看到成果！”
国座老人家亲切的在贾凯奇肩膀上拍了拍。
从京都回来后，他就与大使王晋，商量利用碳基芯片引鱼儿上钩。
……
滨江，香格里拉总统套房。
海默斯打开加密电脑，对着屏幕正襟危坐。
“你好，海默斯先生，有什么好消吗？”
屏幕一闪，出现金普森那张苍老的脸庞。
海默斯挺了挺腰板，正色说道：“基本谈成了，就是价格有点高。”
“卖新技术，多花些钱也是正常。”
“直接说结果吧。”
金普森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海默斯略一迟疑：“龙国方面已经同意，向我开放一些碳基芯片的专利。”
“哦？”
金普森浑浊的老眼中释放出两道金光：“具体说说。”
海默斯看着金普森一脸兴奋的模样，一颗心却提了起来，不知道一会自己说出真实情况
。
会不会直接被这老不死的，抓去‘忏悔室’里是做实验。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金普森看着屏幕上，海默斯脸色有些僵硬，不由心声疑问。
海默斯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
开始详细讲述他与贾凯奇、王晋的谈判过程。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压制住内心的不安。
“龙国方面确实同意开放一些碳基芯片的专利，主要是低端制程，他们每年还有6000亿的专利使用费。”
海默斯说道。
“什么？”
金普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6000亿！买一些低端制程的专利！这就你跟我说的成果！”
海默斯隔着屏幕都感受到金普森的怒火。
掩藏在桌子的双眼，开始微微打颤。
作为圣光会的高层，他知道这个金普森能坐稳红衣主教的位置，靠得是他的狡诈，还有如一头疯狗般的酷烈手段。
下属一旦犯错，‘忏悔室’里就会有各种非人手段等待着。
“主教人，请冷静，我觉得这笔生意可以继续谈下去。”
海默斯强颜欢笑的劝解。
他很清楚，一旦自己退缩，就等于告诉金普森，快给自己判死刑吧。
“说说看，每年6000亿你要去哪弄
？”
金普森目光阴冷的盯着屏幕。
海默斯紧张地捏了捏手中的鼠标，接下来的画，他来说是一场生死考验。
他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主教大人，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继续谈判。”
“首先，我们可以尝试降低专利使用费。”
“6000亿的数量确实庞大。”
“但，我们可以利用碳基芯片的巨大潜力，叫上我们的技术优势为筹码，争取将更多的低端市场。”
“停！”
“不要给我画饼，我问你怎么准备6000亿？”
金普森的目光越来越冷，粗暴的打断海默斯。
海默斯舔了舔嘴角：“印！”
“直接让鹰酱联邦储蓄印！”
海默斯的话刚出口，就被金普森严厉地打断：“胡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是觉得我们印钞不够多！”
“你再来加一把火？一旦引发通货膨胀，经济崩了，你不怕‘哲学家’大人的怒火吗！”
海默斯心中一慌，真的触碰到金普森的底线。
他紧张地手心冒汗，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主教大人，我知道这样做有风险，但我们现在的情况非常严峻。”
“碳基芯片的专利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我们不
能放弃这个机会。”
金普森沉默了片刻，屏幕内外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总统套房里寂静的可怕，海默斯都能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这沉默的片刻之中。
“好吧，我会将你的建议，转述给元老会。”
金普森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你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这次再失败，你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句话，海默斯的心中既是喜悦，又是忧虑。
“是的，主教大人，我明白。”
海默斯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应。
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没后退的可能。
金普森点了点头，屏幕瞬间暗了下来。
海默斯坐在椅子上，看着黑暗的屏幕，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他的脑袋飞速旋转，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所有细节和可能性。
半个小时后，屏幕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