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里,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地面上铺着大红为主色的锦毯。
李治啊,是贞观二年(628年)那会儿出生的,三岁就被封为晋王了。
后来啊,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都因为各种原因被废了,贞观十七年(643年),李治就被立为太子啦。
再然后啊,贞观二十三年(649年),唐太宗去世了,李治就顺利即位啦。
李治一身华丽的太子服坐在那里,表情有些拘谨。
兕子站在一旁,满脸笑意,眼睛弯弯的。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能挂住一串甜美的梦。
兕子端来了一盘半梅,那梅子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闪烁着她心中那份纯真的快乐。
兕子说啦:“哎呀,窝来分享好吃的半梅!!稚奴锅锅,你十五岁就当太子啦,太腻害了吧,恭喜恭喜啊!”
稚奴也回应了:“嘿嘿,谢谢兕子的星象大法,提醒我要离侯君集远点哦。”
兕子:“必须的,锅锅,必须稳妥!!侯君集嘛!猴子的军队太着急了!!急吼吼的,肯定成不了气候的!
稚奴:我倒是觉得咱爹有点心急火燎的,把我都给整懵了。
兕子叹气:真系没想到,愚人节那天,就是四月一号,太子承乾锅锅就被贬成老百姓了。还有那个汉王李元昌和侯君集,也被咔嚓了。
结果才三天,晋王锅锅就被提拔成新太子了,然后朝廷里人事变动跟走马灯似的。
过了一周,咱爹还特地跑到太庙,给祖宗们道歉,说承乾犯了错。
又过了三天,李泰的爵位就被降成郡王了,没多久就被发配到岭南去了。
几个月后,废太子承乾也被流放到黔州去了。
哎呀,活到这里,兕子心里头那个纠结啊!!
贞观十八年来了,就这么一晃眼,又溜掉半年了。
兕子两腮依旧饱满,心里嘀咕着:“我这不是又快到告别这花花世界的时候了吗?”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跟稚奴哥哥说了自己的担忧,说可能自己快不行了。
稚奴一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啥呀?谁说你要走了?你是不老的小精灵呢!我和阿耶都商量好了,先对外说你走了,其实是想给你换个活法。”
兕子瞪大了眼睛:“啊?窝不会挂吗??真的吗?!!”
稚奴点点头:“真的,真的!!你身体好好的,就是得了个怪病,长不大,总像个小娃娃似的。现在都12岁了,再装下去可就要露馅了。所以,阿耶和我商量,决定要给你换个身份,让你继续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兕子这家伙听了开心,又偷偷摸摸地蹭到阿耶的书桌边啦!
阳光懒洋洋地洒满一桌,晋阳小公主啊,她那双软乎乎的小手,紧紧抓着狼毫毛笔,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正超级认真地学着阿耶太宗那酷炫的飞白书法呢!
她的笔啊,轻飘飘的好像能飞起来,一会儿又沉甸甸的,跟落叶一样飘啊飘。
嘿,这一笔一划的,流畅得跟一气呵成似的,厉害炸了!
唐太宗走进来,看到女儿专注的模样,萌化了,他曾经希望女儿永远这么可爱不要长大的愿望,没想到成了甜蜜的魔咒。
李世民走到她身旁,低头看了看兕子的字。
“晋阳啊,”唐太宗语气温和,“你这字越来越像父皇了,几乎看不出区别了。”
晋阳公主抬起头,嘴巴粉嘟嘟地说道:“父皇,女儿窝从小就看您写字,学了这么久,总算没有辜负您每次的悉心指导。”
唐太宗心头轻笑,拿起她刚写的字,走到一旁,招来几位随侍的臣子。
“来,诸位看看这两幅字,”唐太宗将自己和晋阳公主的书法并列摆放在桌上,笑意深深,“你们能分辨出哪幅是朕写的,哪幅是晋阳写的吗?”
几位大臣仔细端详,互相交换了眼神,最终摇头,显得有些窘迫:“启禀陛下,臣等实在难以分辨,两幅字如出一辙。”
唐太宗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晋阳公主,眼中满是自豪:“晋阳啊,看见没?连大臣们都分辨不出来,你的飞白真有些父皇的风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