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如愿反遭其“啄”!
不是遭殃吗?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这……
话说这新城公主跑去小兕的院子里去,可真是亏大了!
回到寝宫的新城公主气得再次将茶台掀翻!
她内心深处犹如被委屈与愤怒的疯狗所困扰,不断地吠叫着,时时扰乱,无法平静!
尽管她一向跋扈,但在阿耶和稚奴哥哥面前,她始终极力维护最温柔的女儿与可爱的妹妹形象。
新城公主一想到比自己大一岁的姐姐晋阳,就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她就像个小宝宝,一直被阿耶和稚奴哥哥宠得跟什么似的,结果人还没长大就没了。
再看看自己,又是精心、又是关心地看望阿耶和稚奴哥哥,可他们就是对她印象总不如小兕深。
此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己恐怕要失去控制”的恐惧。
每当夜深人静,梦中浮现出小兕的模样,这本应是人人皆觉可爱的景象,对她而言,却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然而昨日这一出戏,兕子得意得像只喝了蜜的小棕熊,心里想着:“窝得夸夸我寄革儿!真是聪明哒不要不要的,居然能把新城来整我的这件事变成对自己的一种加持!咔咔咔咔。”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得意,像个忍不住捂嘴偷笑的兔八哥一般,心里开着朵朵花儿:“这下可真是飞上枝头踩凤凰了,就是要教训一下这个假模假样的妹妹!”
其实兕子只是假装没有注意到,新城那闪烁的眼神里隐藏着一丝隐忍的火焰,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一场小型火山,预示着新城公主并不会就此罢休。
“不用你得意得太早,小丫头,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回马枪’!”
新城公主心里默默策划,脑海中闪过各种教训这个小孩儿的画面:想象着自己用银勺子把兕子的甜点,托成一个“流心蛋”,然后让小兕一口咬下去,结果流出来的全是稀泥!哈哈哈,
“哼,等着瞧吧,我的回击绝对会让你惊呆!
第二天,没看到报仇的新城,反而是哭哭啼啼的新城,新城公主拿着圣旨来见李治:“稚奴哥哥,您不能这样!”
新城学着兕子曾经的叫法——“稚奴哥哥”,努力保持镇定,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强烈的抗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哥哥,我已经等了这么久,难道还要再等三年吗?!!”
李治皱了皱眉,似乎被向来温顺的衡山妹妹这突如其来的抗议吓了一跳。
此刻,李治自觉犹如一条置身于灯笼之内的金鱼,受烛火炙烤,浑身不适。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汗,犹如刚刚完成一场漫长艰辛的马拉松赛事:
“此事既已决定,尔等休要再向朕提及。”
新城公主委屈得不得了,看到哥哥脸色不好,赶紧“识时务”地退下了。她心里想着:
“哼,这小家伙只是空长了一副晋阳的模样,就敢来抢我的地盘,真是天真无邪得让我想捏她!”
回想起阿耶临终前最想见的人是晋阳公主,新城公主心中一酸。
那个李世勣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娃娃,就像晋阳小时候的模样:“我才不要跟她争呢!
所以在阿耶的病榻前,她初次见到这个“假小兕”,就假惺惺地说:“你长得也没有姐姐有福气呀,不过这个小姑娘倒是挺可爱的。”用以提醒周围的人,她不是晋阳公主小兕子。
“你可别说我小哦!我系你阿姐”小姑娘一脸天真地回应:“窝只是费尽千辛万苦,来找我亲爱的阿耶和稚奴哥哥呀!”
新城公主气得脸色绯红,像个炸毛的刺猬,心想:“你就是个贱种!你还敢跟我争什么?!”
李勣在一旁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他沉稳地说道:“新城公主,请勿动怒。孩童所言如天真童谣,并无恶意,这位小姑娘不是故意冒犯于您。再者,您不是一直思念着您的姐姐吗?如今,这位形似您姐姐的妹妹,不是已经来到了您的身边吗?”
“姐妹?简直是阴魂不散!!我才不要这样个抢我爱的姐妹!”新城公主气鼓鼓地在心里怒吼,却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怪罪小姑娘,阿耶看见她高兴,稚奴哥哥看见她高兴,阿耶和稚奴都高兴了,难道我会不开心吗,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小姑娘一脸无辜,摇摇头,天真无邪地问:“衡山,我们能不能一起玩呢?我会把我的木头手机里的故事分享给你哦!”
“什么木头瘦鸡??什么破故事,只是,不要太过分了,衡山??!!那是你叫的吗?!”新城公主心中暴跳如雷,依旧不露声色:“竟然敢直呼我封号,我虽然不是阿耶最爱的女儿,可也是大唐最小的公主!我本来可以以小卖小,怎么这个“假兕子”就横空夺爱了??”
新城心中怒火,嘴上却微笑说:“妹妹,你不能直呼我的封号哦,但是我先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
小兕真想把新城纳入自己的阵营!不过还是要考验她一番,如果心地不善良,那就算了,让她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两位小公主,一场“姐妹情深”的争宠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们的搞笑日常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