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在经历学院后山那场惊心动魄得如同噩梦降临般的战斗后,内心仿若惊涛骇浪中的孤舟,惶恐不安到了极点。他心里清楚得很,事情已然完全失控,宛如脱缰的野马向着深渊狂奔而去,再也无法挽回。大哥精心挑选派出的那些人,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精锐,可谁能想到,他们竟然都未能灭掉赵悦。这个结果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王海头上,让他感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若是就这样贸然向大哥汇报,那自己必然会遭受如狂风暴雨般的重责,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毕竟自己在学院任职这么长时间,却对后山赵悦的存在毫无察觉,这无疑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严重失职。
王海眉头紧锁,就像两道沉重的铁链,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思来想去,他决定找王翰和刘勋一起商议对策。他心急如焚地先找到了王翰,满脸焦虑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将情况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王翰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二人当下没有丝毫犹豫,决定立刻去找刘勋。
他们在刘勋常去的那家高档茶馆找到了他。那茶馆装潢奢华至极,古色古香的韵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可这丝毫缓解不了他们此刻紧张得如同拉满弓弦的气氛。三人进入包厢后,王海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声音因焦急而有些发颤,就像风中抖动的树叶:“刘勋,这次可出了天大的乱子。你知道学院后山那个女鬼赵悦吧?之前大哥派了人去处理,结果呢?根本就没成功啊!那女鬼如今就像一个被仇恨填满而不断膨胀的恶魔,越发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完蛋!”
王翰在一旁赶忙补充,脸上惊恐之色尽显,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是啊,要是大哥知道我们把事情搞成这样,我们可就全完了。我在翰林厅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说不定还会有比这更可怕的后果,那我们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啊!”
刘勋眉头皱成了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试图让自己慌乱的心镇定下来,那茶水入口却如同嚼蜡。“你们先别急,慢慢把详细情况说来。”他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紧张。
王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如波涛般汹涌的情绪,说道:“我在学院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发现后山有这等邪祟。现在大哥的人铩羽而归,我哪敢给大哥打电话说这事啊?所以才来找你们商量,咱们得赶紧想个万全之策啊。”
王翰苦着脸,满脸都是无奈与绝望交织的神情:“我们现在是进退两难啊。要是不管,那女鬼肯定会闹得更凶,大哥肯定不会轻饶我们;要是去处理,我们又没那本事,这可怎么办才好?”
刘勋听后,沉默了片刻,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包厢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让王海和王翰有些不知所措,就像两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笑罢,刘勋缓缓说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这事儿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可别乱了阵脚。”
王海有些恼怒,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都这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有办法就别卖关子,快说!”
刘勋看着他们,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缓缓站起身来:“你们在这儿稍等,我去打个电话。”说着,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包厢,来到茶馆的公用电话旁,拨通了大哥的号码。
身为民国中河省捕快厅副厅长的刘勋,深知与大哥通话需万分谨慎,就像行走在布满尖刺的钢丝上。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立刻换上一副极度恭敬的语气,那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大哥,是我,刘勋。有个极为重要的情况向您汇报,是关于学院后山女鬼赵悦的……”刘勋将他们所知晓的详细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生怕遗漏了什么关键信息。
电话那头的大哥明显一惊,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什么?竟有此事!”不过,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语气变得沉稳如泰山,仿佛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嗯,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立刻安排其他人前去处理。你去安抚一下王海,让他继续回学院履行职责,密切盯紧学院后山的情况,如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向我汇报。还有,让王翰也一同协助,这几天他无需再操心翰林厅的事务了,等事情了结,我自会给他升职。”
刘勋在捕快界摸爬滚打多年,又身为捕快厅副厅长,怎会听不出大哥话中的深意。大哥这是打算牺牲王海王翰,让他们去当炮灰,以此削减赵悦的煞气,这样后续处理起来便会容易许多。毕竟之前派去的那批地师可都是顶尖高手,如今却都败下阵来,可见赵悦的棘手程度超乎想象,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吞噬着一切敢于挑战她的人。
刘勋挂断电话,面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缓缓地回到包厢。王海急忙问道:“大哥怎么说?”刘勋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但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大哥说他会安排其他人来处理,让你继续盯着学院后山,有情况就汇报。王翰,大哥让你这几天先放下翰林厅的工作,和王海一起盯着,大哥还说了,过后会给你升职呢,这可是好事。”
王翰一听,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