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财得知林小水进入临江大厦又安然无恙地出来后,对他愈发器重,亲自邀请林林小水到家中做客。林小水刚踏入许家宅邸,便被那雕梁画栋、奢华至极的景象所震撼,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无不彰显着首富之家的非凡气派,宛如一座华丽的宫殿,诉说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许文财将林小水引入会客厅,挥手屏退左右,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期待交织的复杂情感。他先是朝着林大师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饱含着敬重,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林大师,此次邀您前来,一是要感谢您为临江大厦之事不顾安危,深入险境;二是想向您倾诉我的肺腑之言,希望您能更全面地知悉此事,救救我的女儿馨欣啊!”
林小水赶忙上前扶起许文财,真诚地说道:“许先生,您太客气了。救回许小姐,解决大厦的问题,对我而言,是义不容辞之事,您无需如此。”
许文财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柔情,仿若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河,缓缓说道:“林大师,您或许不知,馨欣于我而言,是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的存在。她母亲婉清,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我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瑰宝。想当年,我们一同创业,那是一段同甘共苦的岁月。婉清是个极为聪慧且勇敢无畏的奇女子,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我。”
许文财的思绪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惊心动魄的过去:“有一次我们下南洋,本是为了拓展生意,却未曾料到遭遇了当地穷凶极恶的黑帮,他们把我们囚禁在一个废旧仓库里。那些黑帮成员个个凶神恶煞。在那极度混乱的环境中,婉清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就在绑匪疏忽之时,她悄悄解开了我的绳索,拼尽全力让我先逃。可当我逃至仓库门口时,身后却传来了枪声。我猛地回头,只见婉清为了掩护我,娇弱的身躯已身中数弹。我疯了般冲回去抱住她,而她却强忍着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催促我快走,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照顾我们的孩子。最终,她还是因失血过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死在了我的怀里。从那一刻起,馨欣就成了我生命的全部寄托,她是婉清生命的延续,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温暖啊!”
林小水静静地听着许文财的讲述,心中对这位首富不禁多了几分敬意。他深切地感受到了许文财对女儿那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爱,也更明白了此次拯救行动对于许文财的重大意义。
许文财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强忍着悲痛继续说道:“林大师,这临江大厦的事,我怀疑和当年的竞争对手脱不了干系。当年竞拍这块地用于建造大厦时,除了我们,还有倭国的三合会社。那三合会社可不是一般的势力,他们背后有大夏国高官撑腰,行事手段极其狠辣。不过,我和李月生在本地根基深厚,又有市巡府的大力支持,最终在竞拍中赢得了这块地。可谁能想到,从那之后,麻烦就像鬼魅一般,如影随形,从未间断过。”
许文财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接着说道:“大厦建设过程中,更是状况百出。有一次,一个地基柱子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浇筑不好,工程因此停滞不前。当时,竟有人丧心病狂地提出打生基这种伤天害理的法子,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后来,多亏了东域北张家的地师前来帮忙,才解决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可谁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此后怪事越来越多,越来越离奇,发展到现在,甚至危及到了馨欣的安全。”
林小水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许先生,您是怀疑这一系列事件是倭国三合会社在暗中报复?”
许文财满脸愤恨地点点头:“我确实有此怀疑,他们的行事风格向来睚眦必报。而且,这大厦出现的种种问题,都不像是偶然,更像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目的就是要毁掉我们的心血,还要加害我的女儿啊!”
林小水心中明白,此事背后定然隐藏着错综复杂、深不见底的巨大阴谋,宛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许先生,您放心,我定会顺着这些线索追查下去。我打算先从东域北张家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地师以及大厦风水问题的相关线索。”
许文财感激涕零地看着林小水:“林大师,一切就拜托您了。只要能找回馨欣,让这一切恢复如初,我许文财定当重谢,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许文财双眼布满血丝,眼中的担忧与急切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林小水的手臂,声音颤抖得厉害:“林大师,您不知道我现在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我满心满眼都是馨欣的安危。我感觉自己就像坠入了无尽黑暗的深渊,周围是令人窒息的黑暗,而馨欣就是那唯一能穿透黑暗、照亮我的光。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立刻见到她,哪怕只是知道她在哪里也好啊,这种未知的恐惧快要把我逼疯了。”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步伐凌乱而急促,宛如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满心的焦虑无处宣泄:“林大师,昨天发生了一件极其奇怪的事。我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告诉我,馨欣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我刚要问清楚情况,对方却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