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眉头紧锁,深吸一口气后,拨通了陛下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陛下那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只是此刻,那声音里竟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苍老与疲惫,就像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在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时,也忍不住露出了疲态。
“陛下,是我,长风。”李长风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宛如闷雷在云层中滚动。
“长风啊,情况怎么样了?”陛下急切地问道,声音里满是焦虑,仿佛能透过电话感受到现场紧张的氛围。
李长风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当前那如千钧重担般的严峻局势毫无保留地汇报起来:“陛下,情况万分紧急!我们经过一系列抽丝剥茧般的艰难调查发现,特高课的土肥圆,竟和潜伏在东海市的中枢市间谍们勾结在一起,他们暗中精心策划了一场针对东海市的惊天阴谋。具体实施这个阴谋的负责人,是孙野次郎夫妻俩与东域北张家旁系子弟。他们的目的简直丧心病狂,竟是要利用临江大厦来斩断东海市的地脉和市运,还要打开某个阴界,释放其中的阴魔肆虐本土,从而造成大量百姓伤亡,以此来彻底影响我国国运,其用心之险恶、手段之卑劣,简直令人发指!”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而压抑的沉默,随后陛下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声音中满是忧虑,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一座大山般的重量:“长风啊,这次事件绝非小可,它关乎的是整个东海市每一个百姓的身家性命啊!我们存在的意义,本就是保卫这片我们深爱的土地,守护这片土地上善良淳朴的人民。他们的生命和家园,是值得我们用生命去捍卫的珍宝。如果因为我们的一丝疏忽,让这座充满生机的城市陷入无尽的黑暗,让百姓在恐惧和痛苦的深渊中遭受涂炭,那我们将成为历史的罪人,世世代代都无法洗刷这份耻辱。我们会被无情地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远被人民唾弃,被良知谴责,成为千古骂名的背负者。”
陛下的话语愈发急促,情绪也愈发激动,声音都因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那颤抖中蕴含着对百姓深深的关切和对敌人无比的愤恨:“长风,我再郑重地说一次,无论你们需要什么,无论是最先进的资源、最有能力的人力,还是其他任何形式的支持,大夏国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满足。我们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陷入绝境,保护人民是我们心中永不熄灭的信念,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这一信念都不能有丝毫动摇。
就在此时临江大厦周边,一场犹如暴风雨般惊心动魄的战斗,在悄然间拉开了恐怖的帷幕。孙野次郎率领着二十多个身着诡异菊花服饰的阴阳召唤师,这些召唤师口中念念有词,邪恶的咒语如毒蛇般在空气中穿梭,施展着那令人胆寒的法术。刹那间,大量阴尸虎、阴尸牛、阴尸狗以及遮天蔽日的阴灵被召唤而出。
天空仿若被黑暗之神那无情的大手牢牢笼罩,末日景象铺天盖地而来。阴沉沉的乌云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怒海,翻滚涌动,似要将世间所有的光明都彻底吞噬。
而临江大厦的房顶突然出现祭坛,数位童男童女的生命被无情地剥夺,他们那纯净无辜的鲜血浸透了祭坛,天空瞬间扭曲抽动起来将世间所有的光明都彻底吞噬。祭坛前方,一个仿若恶魔之眼的巨大阴暗漩涡正缓缓旋转,无尽的寒意和恐怖气息如潮水般从中涌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了冰。在那恍惚迷离之间,一扇散发着死亡与毁灭气息的地狱大门正缓缓打开,门内传出的地狱深处的凄厉惨叫和恶魔咆哮,地狱的恶鬼们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冲破这道门,冲向人间肆意肆虐、涂炭生灵。
众人立刻赶至临江大厦,战斗一触即发。
张天师、青松道长带着武当弟子和龙虎山弟子迅速在大厦东、南两面布阵。张天师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挥舞,每一剑都精准地插入地面,勾勒出八卦阵的轮廓。桃木剑插入之处,闪耀出金色光芒,与邪祟的黑暗气息相互碰撞。青松道长则指挥弟子们将镇魂符贴于关键节点,他自己手持拂尘,轻轻一挥,拂尘上的丝线散发出灵力,激活了阵法。只见一道道灵力如光链般交织,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阻挡着邪祟的冲击。有阴尸虎试图冲破这道防线,刚一靠近,便被阵法释放出的光芒击中,发出阵阵惨叫,身上的邪气也被灼烧殆尽。
智园和尚、慧明大师率领众僧在大厦西面摆下金刚伏魔阵。智园和尚将佛塔置于阵中心,口中念诵经文,佛塔绽放出璀璨佛光。慧明大师则指挥僧人竖起经幡,经幡在风中猎猎作响,上面的经文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道金色符文,朝着邪祟飞去。僧人们将加持过的圣水洒向四周,圣水所落之处,邪气如冰雪般消融。一群阴灵冲来,被佛光和经文的力量笼罩,瞬间化作青烟。
湘西石家父子在北面紧张地布置引魂阵。石破天神色冷峻,手中拿着特制的铃铛,铃铛声清脆却透着神秘力量。他一边摇铃,一边洒下引魂粉,勾勒出复杂的阵图。儿子石莫则在阵的边缘插上特殊的旗帜,旗帜上的符文闪烁着幽光。当邪祟靠近北面,便被铃铛声吸引,不由自主地朝着阵中走去,一旦踏入,便被阵中的力量束缚,挣扎不得。
林光民族长与觉心和尚在各阵之间穿梭。林光民施展家族秘法,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