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城市宛如一头遭受重创的巨兽,在一片废墟中艰难喘息,临江大厦附近更是惨不忍睹,处处是大战留下的惨烈痕迹,仿若末日浩劫后的残垣断壁。然而,灾难的余波并未就此平息,反而如汹涌的暗流,在看似平静的表象下肆意涌动,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张天师和青松道长在战后迅速展开行动,对临江大厦处进行了细致勘查。一番查看后,他们眉头紧皱,这里的地脉竟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损伤。好在二人皆是经验丰富的行家,熟知修复地脉所需的材料。于是,他们立刻着手修复工作,过程艰辛异常,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经过不懈努力,地脉虽有所修复,但那深深的创伤非一时之功可愈,至少还得半年时间才能彻底恢复如初。这期间,城市的风水格局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随时可能因这不稳定的地脉而产生新的变数,地师们必须时刻警惕,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在大夏朝堂内部,此时正陷入一场复杂且充满权谋的局势之中。总参务长赵安国派人通知许文财与李月生到他的临时办公室。许文财满心忧虑女儿的病情,而李月生则不知此次召唤所为何事。当二人来到办公室后,总参务长赵安国抛出了一个令李月生惊得目瞪口呆的决定——炸毁临江大厦。赵安国面色凝重,眼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缓缓说道:“这临江大厦,本就是间谍提议建造的,如今已然成了我们大夏国的一个形象污点。它作为地标建筑,却一直散发着对我们大厦国不利的言论阴霾。况且它坐落在东海市关键地脉之上,即便现在看似暂时安全,但从长远来看,为了大夏安全,必须将其炸毁,而后列为军事禁区。再者,这座大厦承载了太多错综复杂的故事,若继续留存,对大厦国形象的损害不可估量。”李月生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本是黑帮势力,在临江大厦投入了巨额资金,这就如同他的命根子一般,怎能接受这样的决定?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我在这大厦上砸了多少钱,你们知道吗?现在它已经安全了,你们不能把行政院的过错算到我头上!”
赵安国看着李月生这个黑帮大佬心里觉得滑稽可笑,要不是知道你认识很多朝堂高层我会给你脸让你来我办公室。想了想还是当着他们的面打起了电话,大声说道:“演习开始,注意打多点炮弹。”随后,他一脸无辜地看向李月生,缓缓说道:“月生兄,真是对不住啊,刚得到消息,今天炮兵实弹演练好像不小心把你们临江大厦给炸平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李月生顿时如遭雷击,满脸的难以置信,愤怒在他眼中燃烧,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整个人都懵了。赵安国则继续说道:“月生兄,我也很无奈啊。这样吧,为了弥补你的损失,我个人拿出三个月的薪水给你。”
这时,赵安国又转向苏巡抚苏明辉,假惺惺地问道:“苏巡抚,月生兄要是去告你们衙门,这事儿怎么办呢?”苏明辉心里清楚赵安国是在故意恶心李月生,但李月生也是他的朋友。他也不敢得罪这位权势滔天的总参务长,于是只能一本正经地开始普法:“军事演习过程中出现损害老百姓财物的情况,不归当地府衙管,得去找演习军队。要是军队不肯赔偿,就去所属的军队里的军纪处反映。”赵安国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对李月生说:“月生兄,这事我支持你,你得先去临江省征卫区,进了大门再找军纪处了,当然首先得你进的去大门!对了忘了提醒月生兄不要越级找部门,不然会以扰乱军队正常秩序罪找你。”
李月生听明白了赵安国的威胁,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是栽了,再多言语也无济于事,可心里还是极为不舒服。他不想表现得太过狼狈,只能弱弱地回了一句:“三个月的薪水也不错,待会拿给我。”李月生此时只希望能在这件事上找回点面子,不然以后在江湖上可不好混了。赵安国岂能看不懂李月生的想法,只是事后让秘书临走的时候给李月生写了一张欠条,欠条内容写着:赵安国欠李月生三个月薪水。但下面没有赵安国的签名盖章,只有一个“知”字,这明摆着就是在敷衍李月生,可李月生却毫无办法。
在这一系列复杂的权力博弈中,许文财满心忧虑的却并非大厦之事。他的女儿如今昏迷不醒,这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心急如焚。他眼中满是一位父亲的绝望与渴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直达希望所在。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我的女儿能醒吗?”苏巡抚看着老友如此痛苦,心中不忍,赶忙说道:“你去找林小水,他肯定有办法。你想想,连孙野次郎那样的人,他的图腾见到林小水都得跪下磕头,他肯定有办法从孙野次郎那里拿到解药。”许文财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那希望之光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烛火,虽微弱却足以照亮他前行的路。他当下决定,立刻去找林小水,无论如何都要救回自己的女儿。
与此同时,大战后的城市中,地师们虽已疲惫不堪,满身都是战斗留下的伤痕,但他们依然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穿梭在大街小巷,救助受伤的百姓,努力收拾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就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守护者。孙野次郎被关押在大夏地师处特制的牢房里,那牢房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封印和禁制,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