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寒鸦,你功夫怎么样?”
秦远从屋里出来后,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寒鸦身上。
“一百个普通汉子,我带着驸马爷秦远进出自由没问题。”寒鸦抬头,似乎看透了他想干啥。
“够用了。”
秦远嘴角一翘,上前一步,拍拍寒鸦的肩:“不介意跟我跑一趟吧?”
“当然不。”
寒鸦没问去干啥,直接快步跟上了。
“妹夫这是要去哪儿啊?”
许隆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连忙过来问。
“柴家不是仗着背后有汉江王,觉得许家好欺负,就大摇大摆闯进来了吗?”
秦远从车队里牵出一匹壮马,说:“今天,就让他们瞧瞧,许家到底是不是没人。”
说完,一翻身骑上了马。
啥玩意儿?!
“你这是要!”
许隆眼睛一亮,身子因激动微微发抖。
可很快,脸色又暗下来:“对面可是有汉江王撑腰,妹夫你别去了。”
“放心吧大哥。就一个靠着汉江王的家族,没啥好怕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能翻天呢。”
秦远根本没把对方放眼里,又问:“大哥你要一起去不?”
“我
?”
许忠一脸纠结。
秦远知道他在想啥,说:“家里事儿多,舅舅的后事要紧,大哥你就先留在府里忙活吧。”
说完,他紧握缰绳,骑马朝外驰去。
寒鸦紧跟其后。
许隆看着两人飞奔的背影,神色复杂。
“那驸马呢?”
这时,许忠从内室出来了。
“妹夫他……”
许隆叹了口气,简短地说了事情经过。
“早该收拾那帮家伙了!”
许忠一听秦远带人去柴家了,急得不行,连忙上前,翻身骑上马。
“兄弟去也!”
他用力一夹马肚子,随着马的嘶鸣和他的一声高呼,冲出了许府。
“许忠!”
许隆伸手想说什么,可许忠已不见踪影……
但家里的丧事还得他主持,脱不开身,只能祈求这俩别把事儿闹太大了。
……
“糟糕。”
马上,秦远看了看周围,揉揉额头。
刚出门太急,忘了问柴家具体在哪儿了。
只好问路了。
“妹夫!”
这时,身后传来呼唤声。
“嗯?”
秦远拉了拉缰绳,转头一看,许忠正勒马,伴随着马的嘶叫停在他旁边。
“二哥?”
不等他问,许忠就说:“妹夫,听说你要去柴家?”
“对,礼尚往来嘛,免得柴家以为许家无人。”秦远坦诚相告。
“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许忠热切地看着秦远。
“当然没问题。”
秦远自然不会拒绝这个提议。
毕竟刚才的接触,就知道这位也是个急性子。
“走吧!”
“走!”
骑马飞驰,尤其马上的人还穿着丧服,这样的场景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和窃窃私语。
“哎,你瞧见没,那是哪家的呀?”
“看这阵仗,估计是许家吧,听说他们家的老家主这两日情况不妙呢。”
“哦哦哦,就是那个被柴家盯上的许家?不是说许家老家主得最小的妹妹进了皇宫,还诞下一位公主?柴家也敢乱来?”
一个过路的不以为然地笑道:“进宫有啥了不起,柴家背后可是站着汉江王,就算是皇上亲临,也得客客气气的吧!”
“喂喂喂,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走吧,咱们不过去看看?”
“一块儿去呗……”
周围人的议论,秦远一行人自然没听见。
在许忠的引领下,很快抵达了柴府。
柴府大门前正打着盹儿的守门人突然觉得阳光被遮挡,睁眼不悦道:“谁啊,敢挡小爷的光线……”
话音未落,看清面前三匹高头大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脸色唰地变得苍白。
“你……你们是什么人?来柴府有何贵干?”
说话间,守门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没承想腿一软,直接坐倒在地。
“我们是谁?”
秦远似笑非笑道:“今日你们家的柴公子才刚到我们许府,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许家人?”
守门人认出了秦远身上那套丧服。
“那,劳烦通报一声吧。”
秦远淡淡说道,他此刻代表许家,这样说倒也合适。
“哼!”
出乎意料,守门人哼了一声,拍拍尘土站起,用鄙视的眼神打量三人。
双手抱胸,不屑地说:“许家人来这儿干什么?如果答应我们老爷的条件,我可以通报,若是别有所图……”
虽未明言,但态度已说明一切。
“你!”
见到一个小小守门人都敢如此无礼,许忠连日来的怒气被彻底点燃,翻身下马。
上前一把揪住守门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