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珊对上他的眼神,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之前从来没有感觉过大乾陛下也会有如此威严的一面。
而且刚才那番话就是赤裸裸的警告,这件事情她要是再管下去,大乾陛下也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轻易放过她。
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明哲保身,不去参与这件事情,而且她已经嫁人,就算怪罪也怪不到他头上。
只是这件事情大皇兄在父皇那里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是臣妇逾越,还请陛下恕罪。”
“念在你是初犯,朕就不跟你计较,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多考虑自己的身份,这里并不是金国,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皇甫珊低下头来,不敢再多说半句,悻悻的离开养心殿。
门外。
李贺年走了过来。
神色冷淡的看着她。
“这件事情本就是你三皇兄的过错,所以不要插手,以免连累到自己。”
皇甫珊看着李贺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李贺年,我知道陛下很看重于你,你能不能帮我跟陛下求情?”
“我大皇兄绝对是无辜的,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全都是皇甫辰一个人作为,你要是去说的话陛下肯定会
看在你的面子上重新调查这件事……”
李贺年无情的甩开她的手:“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字都没有听进去?”
“这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情,你要是还想要好好的生活就把这个心思收回去。”
“要不然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皇甫珊看着他决绝背影,心中一时之间竟不是滋味。
但也就只能作罢。
另一边,侍卫匆匆忙忙的赶回来,将一封信和一个黑色胶囊交到李贺年手里。
“李统领,这封信和锦囊是在城郊外截胡,确定就是从宫里面出去的。”
李贺年闻言,连忙接过他手里面的东西,把锦囊打开看了一眼,看到是陛下的令牌,他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辛苦,太后那边继续派人盯着,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
“明白!”
李贺年拿着信封和锦囊快速返回养心殿,将这两样东西交到楚铭手中。
“陛下,听手底下的人说,这封信和令牌是在城郊外截胡,不出意外就是太后送出去的。”
楚铭拿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
上面的内容倒是没有什么东西,就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同时还表述高幽兰的事情。
其他
的倒倒也没有什么。
这一次太后留了自己的署名。
这相当是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要是不留署名,起码还能推卸到其他人身上,她现在写了自己的名字,那就意味着把自己的路完全堵死。
楚铭无奈的摇头:“这个老太婆最近是不是被刺激的太多了?”
“居然敢把自己名字写在信件上,真不怕阴沟里翻船。”
“还是觉得高幽兰出事情之后就没有人针对她了?”
太后好歹也在宫中大半辈子了,都活那么久了愣是没能活明白。
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现在有了这个证据之后,可以直接把人制裁抓住。
“苏培盛,你去把太后请过来一趟,顺便把皇后也给请过来。”
“是,老奴这就去。”苏培盛知道陛下要开始对付太后,当即行动就更加快速起来。
凤仪宫距离养心殿更近,没一会儿曹清婉就来到养心殿,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令牌,神色微微闪烁。
“陛下这是打算对付太后?”
楚铭点了一下头,轻声笑道:“还是婉儿深得朕心,一眼就能看出朕的心思。”
“那老太婆真把令牌送出去了,是真的一点都不考虑大乾的安危。”
“既然如此留着她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趁早解决,朕也还能解决一桩麻烦事。”
他抬起眼眸,看向曹清婉:“婉儿,一会儿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还请陛下放心,婉儿一定配好陛下的指示。”
太后得知陛下召唤自己过去养心殿,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很快移驾养心殿。
到了养心殿之后,看到曹清婉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在看到太后的时候,她满是哀怨。
“母后,婉儿这也没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婉儿?”
太后看到这情况,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陛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后,朕向来尊重你,就算你不是朕的亲生母妃,可这些年来朕一直都把你当成母亲来对待。”
“不论是在吃穿用度都不曾亏待过你,可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朕!”
楚铭大怒,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案桌上,茶杯里的茶水也因此溅出来几滴。
太后一脸懵逼,心中却也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特别是在看到楚铭那么生气,那这件事绝对不是小事。
“陛下,哀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还望陛下明示。”
楚铭毫不犹豫的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