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
皇甫辰冷笑,“堂堂金国皇子,岂能向你们大乾屈服?要自新,也轮不到你们来施舍!”
李贺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语气平静:“大皇子,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如今你们被囚于此,金国那边恐怕一时半会也救不了你们。”
“与其在这里不明不白地受苦,不如听听陛下的条件。”
皇甫轩眯起眼睛,冷冷地问:“什么条件?”
李贺年微微一笑,悠然说道:“陛下的意思是,只要你们愿意放弃金国皇位继承权。”
“今后安分守己,大乾可以既往不咎,保你们一条性命。”
“否则,只怕你们的下场会很悲惨啊。”
“放弃皇位?”
皇甫辰大怒,猛地站起身,铁链哗啦啦作响。
“休想!我们宁死也不会答应这种屈辱的条件!”
皇甫轩却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目光如刀般锋利。
良久,他冷冷地开口:“李贺年,你回去告诉楚铭,让他不要痴心妄想了。”
“我们兄弟宁可血溅五步,也绝不会向大乾屈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贺年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们还是不明白啊。陛下这是在给你们一
条生路,你们却视而不见。”
“罢了,是你们自己选的路,将来受苦可别怪别人。”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去。
皇甫辰在身后怒吼:“李贺年,你给我站住!”
“大乾太狂妄了,真以为关了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告诉你,金国的人马上就会来救我们,到时候我们兄弟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李贺年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头也不回地说:“皇甫辰,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就凭你们在京城安插的那些细作,还不够看的。”
“我奉劝你们,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大步离开,任凭身后传来皇甫辰愤怒的咆哮和皇甫轩的冷笑。
铁门重重关上,将牢房内的喧嚣隔绝。
李贺年快步走在回宫的路上,眉头紧锁。
刚才的对话虽然在意料之中,但皇甫轩和皇甫辰的嚣张气焰还是让他感到不安。
他们似乎笃定金国会来救他们,这其中恐怕有更深的隐情。
“看来,这两个家伙在京城的势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入啊。”
李贺年喃喃自语,眼神阴沉:“要尽快查清楚他们在京城的根脉,斩草
除根,否则大乾就永无宁日!”
他加快脚步,决定立即回宫向楚铭禀报这一切。
同时,他已经在心中暗暗盘算,要加派人手,彻查皇甫轩和皇甫辰在京城的一切动向。
哪怕是石头缝里的蚂蚁,也决不能放过!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皇宫的灯火在夜幕中摇曳。
乾清宫内,楚铭正在等待李贺年的消息。
他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如炬,似乎要洞穿层层宫墙,直达天牢的最深处。
曹清婉轻手轻脚地上前,为楚铭斟了一杯香茶。
她柔声问道:“陛下在想什么?可是在担心皇甫轩和皇甫辰那边?”
楚铭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幽幽地说:“爱妃很是了解朕的心思啊。”
“不错,朕正在想这两个金国皇子的事情。他们野心勃勃,绝不会轻易就范。朕担心李贺年那边会遇到阻力。”
曹清婉娇笑道:“陛下大可放心,李大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定能摆平这两个家伙。”
“再说,有陛下的天威震慑,他们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楚铭点点头,眼神却依然凝重:“但愿如此吧。朕总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金
国那边一定会有反应,说不定正在暗中布局,伺机夺回皇甫轩和皇甫辰。朕要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曹清婉正要说话,忽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贺年快步走进乾清宫,还未到御前就急切地开口:“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楚铭心中一紧,连忙问道:“李爱卿,可是天牢那边出了什么事?皇甫轩和皇甫辰可曾就范?”
李贺年走到御前,躬身施礼,沉声说道:“回陛下,皇甫轩和皇甫辰气焰嚣张,对陛下的条件根本不屑一顾。”
“他们扬言金国很快就会派兵来救他们,到时候要让大乾血债血偿!”
“什么?!”
楚铭勃然大怒,一拍龙椅扶手。
“真是狼子野心!他们也太小瞧大乾了!”
李贺年皱眉说道:“臣估计,他们在京城必然还有势力,或许正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
“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彻查他们在京城的根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楚铭点头赞许:“李爱卿所言极是。就按你说的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李贺年领旨退下,曹清婉在一旁幽幽地说:“看来,这两个金
国皇子还真是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