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院中的黄狗一样很快气绝身亡。
忽听得脚步迫近,陆商的笑声在这岑寂森然的夜里显得益发刺耳,“不必疑心主人,你的药,在我这里。”
是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正摊在陆商手中。
陆商不喜欢她,阿磐心知肚明。
她坦然地说着最刻毒的话,“就知道你要阳奉阴违,亏我留了一手。你得记住了,你的好心没什么用,只会害死更多的人罢了。”
阿磐攥紧匕首,郁郁立着。
一股气堵住了心口,继而窜上喉咙,却好似又被死死地压着,被压得四下冲撞,怎么都找不着个出口。
堵得她郁郁难受,堵得一张脸都红了起来。
真正再隐忍不了的时候,破口喊了一声,“毒妇!”
匕首已径直朝陆商腹中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