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不过就是一天的时间。
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原本不应该如此的,原本应该是要有很多很多的以后,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他眼睛都红了,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还是看着沈珍珠道:“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脚!”
“你怎么就活了?我记得你们的虹鳟鱼也不够,怎么就会成为掌事呢?”
“沈珍珠,你究竟是用什么手段了,我这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要咬碎了,看见沈珍珠恨不得直接把她给杀了。
但是这会儿他才是待宰的羔羊。
除了声音大一点,在这里无能的愤怒,做其他的事情是压根都不可能的。
沈珍珠抱着手,到是不太在意。
道:“因为我没有死啊!当时你只是给了我几鞭子,我的血流成那种样子,你不觉得诡异吗?”
当时沈珍珠故意把他激怒,而后让他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时候。
直接就激怒他动手,提前就整了脆弱的纸袋包着家禽的血,放在自己的身上。
只能说,这是她出来官道就设下的局。
她从官道带着空车过来拖着赵德海,至于梁正明和虎子爹则是朝着小路过去,他们俩方向感好,也知道哪里可以躲避人,借了两张牛车把那些鱼从小路带走。
一路上就是因为时间差,很轻易的就带到了南市渔场。
当然,沈珍珠所有的鱼儿加起来,还是不够二十条的标准。
所以她不仅仅只是假死,知道赵德海肯定会来,还会带着虹鳟鱼来。
最重要的是,沈珍珠知晓村里肯定是有人会去给赵德海通风报信。她要趁着这个机会给那些鱼儿做手脚。
谁来帮忙呢?
最终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那日那么多人过来看热闹,最不对劲儿的就是大伯母。
所以沈珍珠故意在大伯母离开的时候,荒岛上楼梅草很多。
楼梅草一般也叫做鱼麻草。现在这些古人不知道,在现代的时候,这些草多了能够让鱼儿处于麻痹状态。当时沈珍珠还做过这个研究方向的论文。
这会儿到是派上用场了。
当时沈珍珠火急火燎就带着梁正明他们一起在渔船上面把那些花摘下来,捯成花汁儿。
而后把这些放在竹筒里,当时下船的人多,沈珍珠十分随意的装作是被人挤了,而后汁水泼在大伯母的身上。
原本就着急,渔家人哪里在乎这些?
泼水就泼水,压根不在意,不就是有点味道么?一点都不影响她有什么事。
所以大伯母都没有和沈珍珠起冲突,甚至害怕她问起来心虚,要去告状。就赶紧跑去告状了。
那个鱼麻草的味道,很强烈,汁水也全是浓郁的。
当时过去接触过,就是不得了的。
鱼儿当时没事,但是大概半个时辰就会被麻痹,而后浑身也会有一些症状,算是假死了。
对于这些,每一步都是环环相扣。
就算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都做不到。
她从来都不害怕出问题,因为就算是出问题,她还有其他方案。
说到这里,沈珍珠继续:“所以那些鱼儿只是暂时麻痹,没有死。我那边也是暂时装死。”
“不过当时你用鞭子抽我也是实打实的。”
赵德海眼里都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你……你竟然有这般心思。”
“但是我走了之后,官道分明是清空的,你和那些鱼也都被我丢了。就算是你能够活着,也不可能那么快。”
“沈珍珠,你究竟还有什么神通。”
“这个我认了,我就是不明白,我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被你耍了玩耍,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意思,我赵德海活了那么一辈子,过得那么好的一生,竟然被你这样对待,你觉得好意思吗?”
他捏着拳头:“我从来都看不起你这样的人。”
沈珍珠道:“我也从来都看不起你,所谓兵不厌诈,更何况你这样的人。脑子全无,你输了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不用纠结。”
“你打败我就算了,为什么这么快……”
她扭了扭脖子,笑了笑道:“之所以那么快嘛,还是因为梁正明那边速度快,直接去找了我夫君,他和我想到一起,甚至不用说,就知晓我的计划。”
“当时,他就找了两个马车过来,快马加鞭的。就把我和那些鱼运回去了。”
“说起来,我们也花了不少路费。”
现在说起来这些,沈珍珠还有些心疼。
不过也不敢心疼了,当时不过是和许清桉念叨了一下,他就冷着个脸。
因为这个危险的事情,许清桉已经一天没有和沈珍珠说话了。甚至确定她安全,又带她去看了大夫之后,才把她送过来。
而后沈珍珠让他去庄先生那边,许清桉还真的是默不作声就走了。
沈珍珠当时是体贴他太累了,当天的课业也还没有完成。但是许清桉却认为是她不想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