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东市渔场倒闭之后,我们老东家年纪轻轻,卧床不起好长时日,本来以为是巧合,没想到,我们整个府上,都开始出事了!”
“这万家府上,从少爷到我们下人,一个个都开始出事。”
“找了神婆过来算,人家就说是你沈珍珠用邪恶的法子来算计!”
“大人物我也管不着,我未婚妻没了,那水碧原本都与我睡了,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怎么就不成婚了?是不是你沈珍珠下的蛊毒!”
“……”
声音很大,瞬间就吸引了很多人看过来。
好像就是故意吸引很多人过来看一样。
沈珍珠担心的看向水碧,这一趟是要把她的名声全毁了!
水碧这个就像是死了一样的前未婚夫,突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来了。
怎么说都是有些问题的。
水碧更是懵,此前不是家中把一切都妥善处理了,甚至男方那边还赔礼道歉,如今这样……她以后的名声怎么办?
“你胡说!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我啥时候与你有过夫妻之实?”
她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羞愤的还是怎样,只是这会儿有无穷无尽的指责。
人们对于热闹是本能的爱看,这会儿凑过来不少人开始批判水碧这样的女子。
言语之间全部都是嫌弃:“哟,这水碧咋回事?好端端的这种样子。本来以为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清白早就没有了。”
“这沈珍珠旁边的女人,还以为都是什么麻溜的,没想到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让人看见就恶心。”
“还未曾结婚就做出这样的勾当,我觉得真恶心!”
“……”
水碧一下子着急得浑身发抖。一直都在解释自己不是这样。
但是周围的人从来都没有打算听她说话,因为有前面这个马车夫的言语,所以周围的人就给她下了一个死罪。
都还没有解释,只不过是旁人的几句谣言,这些人就觉得她是一个荡妇。
水碧有些无助,沈珍珠果断地站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道:“别害怕,水碧。”
“这事情就是故意栽赃陷害。”
“珍珠姐,我真没有,基本的礼义廉耻我还是懂的,我知晓不结婚不能做那等事情。”
“但是现在……”
这马车夫可能就是一个车前卒。
此前沈珍珠也想过,这万家总是要找一个由头来对付自己的。他们万家从来都不是软柿子。
怎么都要来欺负一下沈珍珠。这个无可厚非,毕竟把他们那么大的生意更抢了。
如今面对马车夫,珍珠道:“所以,你来这里胡言乱语,到底是为了作什么?”
“你直接说吧,你们东家让你过来干什么?”
“讨回公道!”马车夫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威风过。
这会儿他的身后跟着不少的渔场打手,和沈珍珠也算是“老朋友”了,打过不少的照面。
“万家是我们的东家,如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那么大的渔场说出事就出事了。查出来和你有关,总不能冤枉了沈娘子,总是要过来找证据的。”
“有了真正的证据,你也就没啥好说的了。为此,王林县令也都是自告奋勇过来,就为了一看究竟!万家作为我们的东家,那么好。”
“如今我们所有人都是自主站出来,去维护东家。”
王林点了点头,带着衙门的人对着沈珍珠虚伪的道:“打扰了,沈娘子。”
话毕,也没有给沈珍珠说话的机会,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作秀一般,所有人一窝蜂进来搜查。
果不其然,他们一个打手捏着一个小木人出来,这会儿火急火燎地说道:“找到了!这个东西,沈娘子竟然用巫蛊之术。”
沈珍珠这个铺面的面积并不大,但是也能够被他们找出来一个这样的木娃娃,背后刻着万家老爷的生辰。
看着他们信誓旦旦的拿出来这个“证据”。
水碧都气得不行:“不是!这个东西不是我们的,我们哪里会弄这些。”
“你们这些人,就是故意想要陷害我们!”
一边说一边也被抓住了,沈珍珠这里也被扣住肩膀,不让动。
一时之间,王林带着府衙的人把沈珍珠这个小鱼档都围起来了。
原本络绎不绝的生意,这会儿都很焦灼,这样出事停下来,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看着在一旁被抓住的水碧陷入自觉和难受,沈珍珠道:“没事,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本来就是别人要陷害我们,我们可不要给自己施加压力了。”
“怎么办啊,珍珠姐。”她有些着急,“要不是我没有结成婚的破事,他们也不会抓着这个机会过来伤害咱们鱼档。”
“没事,没有这个机会,也会有其他的机会。”
“我还有其他办法。”沈珍珠倒是不着急,甚至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她对着王林说道:“想不到,王林县令最终还是要把自己染黑了。劝阻无果,给你机会你不珍惜。”
“听不懂沈娘子说什么。”王林彬彬有礼,“走吧,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