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嘴角轻扯,把人抱回卧室,他就去书房处理工作一会儿的功夫,她在卧室洗澡,谁知道,洗着洗着澡,一出来,脚上的固定器和绷带都没了。
脚丫子湿漉漉的踩着拖鞋,跟小精灵一样欢快蹦跶着就出来了。
见到他出现,季小绵绵还吓了一跳,“呀!”他不是在书房工作吗?
本来打算洗完澡麻溜的钻被窝,等他回来,他又看不到自己的脚腕,兴许今晚就逃过这一劫了。
谁知道,一出来,还是白天一身商务服的男人此刻站在窗户边看着她,哦,不,是她的脚。
“你又不听话!非要二次受伤吃个亏是不是?”
“景政深你再咒我,我和你离婚,我嫁给……”忽然,没借口的人了。季绵绵和景政深吵起来了。
拌嘴了几句,还是老老实实被摁在那里,脚丫子重新缠上绷带,期待着星期天的快速到来。
景政深说季绵绵属于病好了,就放弃药。脚好了,就扔了拐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