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就是被特批的那个人。
“我找景政深去。”
景爷看着办公室门口,来势汹汹的女孩儿,还未见其面,就先展笑颜,等季绵绵双手推开大木门,“景政深,我试卷呢?”
五分钟后,季绵绵坐在景政深的怀里,搂着脖子,“老公,我多少分,你说说嘛。”
景政深搂着怀里的娇软,他欲罢不能,好几次的吞咽动作,季绵绵感受不到,甚至抓着她手,景政深也在克制自己的欲望,“晚上看你表现再告诉你。”
季绵绵一听,果断从男人怀里下去,“你每次都这样,我不要了。”
晚上,景爷怀里多了一只软绵绵的小媳妇,季小绵绵还是很没骨气的,“老公,求求你了,你不知道分数就是学生的命吗。你忍心看到我每日胆战心惊,郁郁寡欢吗?”
景政深凑近,说话时的潮气都打在季绵绵的脸上了,“不忍心,但我老婆好像还没到胆战心惊郁郁寡欢的地步啊?一点表现都不想给,嗯?”
最后一个戏谑的腔调,让季绵绵听的面红。她垂眸,小心思在心中盘旋许久,少刻,季绵绵抬眸,溜圆的凤眼看着景政深的眼眸,她可爱的撅起小嘴,对着景政深的嘴就亲去。
给就给吧,成绩她得知道,高的话无非就是让这狗男人得逞,反正自己是他老婆,就是他口中所说,“日后夫妻之事,我们要做的很多,日日年年永生。”
季绵绵一次也豁得出去,可若是自己成绩不好,提前知道了起码能提前使劲儿,有个抢救的条件对不对。毕竟自己整天就守着这个男人的,她要是挂科了那真就成笑话了。
转瞬,上下翻转,刚才在上的女孩儿此刻再次被压身下。
景政深大手抓着季绵绵的胳膊,力道可知他忍的多艰难,“绵绵,明日周末,你不需要上学。”
季绵绵没听明白,等明白时,夜色又深了。
月从东升,又至屋顶,宽大的落地玻璃将户外浓墨的夜尽收眼底。
季绵绵三楼没住多久却习惯了这样的月色偏移。
日出她只见过那一次,后来再未遇到。
日上三竿,光线照射,眯眼的话,她蒙着被子沉睡。
两点睡到两点,午后了,
景政深看时间也该把人喊起来了。
下午要陪她做美甲是首要任务,三点去。美甲结束要带她去一家新餐厅下馆子,大概四点。吃完也五点了,最近也变天了,马上入冬女孩儿也该买新衣首饰了,逛街到晚上,十点前再回来,他的主场也到了。
如此计划,甚好。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绵绵,醒醒,饿不饿起来吃饭了。”
计划三点出发的景政深,在三点时把床上打着哈欠的老婆喊醒了。就这样,季绵绵人醒了,脑子还在床上躺着,裹着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她看着忙碌的景政深,自己像是游离之外的仙人。
看季绵绵还在癔症,景爷下楼了一趟,再回来手里端着一个碗,碗中满满的佳肴。
“吃吗?”
季绵绵的小眼神亮了,跪在床上,隔壁下掖着被子,用被子遮住自己未穿睡衣的身子,她眼睛跟着碗跑,“吃~”
“起床,我没给你拿筷子。”
季绵绵:“……”
五分钟后,女孩儿坐在了餐厅,捧着碗筷就大口吃喝起来。
“景政深,我到底考了多少分?”他这次再敢只吃不干事儿,季绵绵直接掀了小摊儿回娘家去。
“56分。”
“啪叽”一下,季绵绵带筷子拍在大理石桌面上,女孩儿再也吃的不快乐了,“我考了多少分?”
景爷看着她那怒目的架势,他咽了下口水,怎么可能不惧怕呢,“五,十六分。”
回答完,景爷看着妻子眼中转动的小火球,越滚越大,“全班最高分六十七分。”
“啊???”火苗以迅雷之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不可思议,“全班最高67分?”
景爷点头,“这次题目相对较难,班级没有高分。你的成绩属于班里上游了。”
季绵绵问:“董俊逸多少分?”
“只有他67分,第二名62分,第三名59分。”
季绵绵一听,拿着鸡翅就跑丈夫身边坐着啃,“老公,那我是班里多少名啊?”
季绵绵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和不高兴,“董俊逸后边都写了,为什么才67分?”
景政深回答:“我说了,后边的题没人会做。他没有商场沉浮,题意暗含他听不懂。”但这个董俊逸确实值得关注,虽不是天才,但是个勤奋肯钻研的。
季绵绵一听,一只手拿着鸡翅,一只手吐着口中的骨头,“那我没写,岂不是还省了笔墨?”
景政深伸手,将妻子手心的鸡骨头给拿走扔垃圾桶中,季绵绵凑近,“老公,那你说我考这么多分,是不是脑瓜子还可以呀?”
景爷宠溺的点头,“是,嘴皮子可比脑瓜子会说多了。”
“景政深!”
“赶紧吃午饭,你预约的几点做美甲?”
四点半到了美甲店,美甲师等候多时了,见到季绵绵时只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