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到的?”这也太戏剧化了。
孔明笑得高深莫测,故意卖着关子不肯告诉我。后来实在被缠地烦了,就说要知道的话就拿亲手绣的香囊来换。可怜我一个连扣子都不会钉的现代人,被绣花针把手指扎成个马蜂窝才勉强完成了一个,红着脸交到他手里。
香囊在古代可是最常见的定情信物呢!我忍不住yy,尽量不去想它也是古代最实用的收纳袋,除了放香料,五铢钱、种子、瓜子……什么小零小碎都可以往里塞,村妇们常拿自家绣的香囊同单身农夫换蔬菜瓜果。
孔明盯着香囊上的图案看了半晌,虚心地问我:“你绣的是何物?”
“呃,不是现实中有的东西,就是,就是想象中的,比较抽象的东西……”我的脸更红了。
孔明一时未能理解“抽象”一词,待我支支吾吾地解释明白了,方才恍然大悟,一脸戏谑。
其实我原来想绣个鸳鸯戏水的,这样就能把定情信物的名头给坐实了。可惜它难度太高,考虑到我的刺绣水平,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去绣并蒂莲。但莲花绣起来也不容易啊,我下了整整一月的苦功仍绣地不伦不类,实在不好意思说那是朵并蒂莲。
幸好孔明没嫌弃,很厚道地收到怀里,然后拿出个白纸包给我:“这药粉的气味能让百兽避退,上月我就是靠它‘劝走’饿豹的。”
“我怎么没闻到有气味?”将药粉放到鼻子底下,我半信半疑,“你不是骗我的吧?”
“豹子的嗅觉比人类灵敏很多,这药粉的味道只有禽兽闻得到。”孔明看向我,似笑非笑:“你,是禽兽吗?”
……
我发现他最近越来越没口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