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长和农场领导跟大夫说:“不管什么代价先救人!” 大夫说:“现在最主要的是输血,咱这医院没血库,得赶紧到县医院,但人没法再折腾了,只能派人去取血。” 场部领导当即派副所长王进元和办公室职员英建国,开车带着我的血样去了县医院,县医院离大铜乡有50多里路,他们连办事带往返仅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王进元进门就冲大家喊:“县医院没血,我把验血员拉来了,你们赶紧过来验血,先验我的血!”说完就把袖子挽起来进了检验室。 大家看这情形都自愿的排成队等待验血。最后我大哥、二哥和派出所民警胡强,三人的血型和我匹配,他们三人给我输了600cc的血稳住了形势,第二天又从县医院取了600cc的血才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这几天在医院,把我媳妇吓坏了,她挺着大肚子,没人的时候总掉眼泪,让我看了挺难受的,我安慰她说:“这不好了吗?别害怕了。” 大园也安慰她说:“表婶别害怕,有我们呢!我表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大园和二强以及许军他们轮流看护我,二木拔丝厂的领导也特意来看望了一趟,我在医院住了七天,一切费用都是农场出的,回家后休息了一个多月,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觉得在家不上班还拿工资挺过意不去的,就和领导要求说:“还是上班吧,在家待着也没劲。” 队长和所长一商量,就把我安排在厂部派出所值班,那离家近,也算是照顾我了。 就这样在场部又干了将近一年,1992年的时候开发区的鱼池和鸡场全包给了个人自负盈亏,不再用治安队巡逻了,治安队也就解散了。 队长把大家召集一块说:“现在形势就这样,渔池和果园都包给个人,没人给开工资,我们也不愿意这样,挺对不住大家的,大伙好聚好散!” 从场里出来后,大伙都没说什么,每个人眼里都挺失落的,我心里也空落落的,说不出滋味,心里想:“流血流汗,没黑没白的干子好几年,就这么说不要就不要了,比赶走一帮狗还简单。”到了家那个难受劲儿过很长时间才过来,我媳妇劝我说:“不干就不干,咱再干点别的,也不是什么好差事,省的挣那点钱还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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