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郑玉的话,说道:“照你这么合计,基本上入选是没问题,但选上以后肯定是有问题!” 郑玉听后,一脸茫然地问我:“那你说以后能有啥问题?” 我笑着说:“你选上了,咱们带二苟搭班子一起干,李二苟本人好吃懒做,而且他比咱们大几岁,还干过一届村长,如果他倚老卖老,平时不干活不说,要是干好了,功劳还都得让他抢走!” “另外,他本人喜欢胡搞,村里谁都膈应他,干事不行,可制造麻烦人家是行家里手呀!” 郑玉听到这里,眼前一亮,脸上露出狡黠的坏笑,凑到我跟前,低声问道:“听说他男女关系复杂,经常胡搞,这几年我不在家,你跟我说说他都跟谁搞了?” 我放下手里的活儿,笑着看他那好奇的样子,故作沉默,不搭理他的话茬,他越着急想听我就越不说,他急着求我:“我的好兄弟,你快说说他到底跟谁呀?你看你这个人!说话光说半截,净让人着急,问你一点儿屁事儿,好像求你似的!” 我接着逗他:“你真想听啊?” 他急的直搓手,红脸憋肚的嘟囔道:“快点,你看这人真是墨迹,趁现在也没外人,快点!” 我看他那么着急的样子,捂着嘴想笑,我缓缓说道:“这话要说起来就长了,” “有一年冬天,村里让我和李二苟,王得顺,张建军看青(看青:地方土话,照看庄稼,防止人破坏),我们四个每天都一起下夜巡逻,防火防盗,巡逻完在村南小学宿舍住,晚上没事瞎聊天。” “那为啥找你们几个看青啊?” “这个你可能不了解,每年冬天春节前,郑大当书记时,为了稳村民的心,都会利用这个机会,拉拢我们这些党员以及家族势力强大的人,让我们几个下夜防火,挣几个杂工钱,这都好几年了。” 郑玉笑道:“你别说这个郑大还挺有心机!” “这话说得,要不人能当那么多年村长吗?别瞎打岔,我都忘了说到哪了。” “好好好,你接着说,说重点。”说完,郑玉嘿嘿一笑,竖起耳朵认真听我讲话。 “我们几个下夜回来后,坐在火炉边上,烤火扯淡聊天,讲村里前500年后500月的闲事,东家长李家短的,谁家媳妇儿俊,谁当干部和谁瞎搞,那天突然说到邓大在生产队时当民兵连长,有几个女知青想回城调动,郑大利用这个机会,把人家几个都给XX了,算起来有好几个,他也没犯事儿,现在还当书记呢,大伙一边说一边笑,都说郑大这辈子没白活。” “唯独王德顺这时看着李二苟,坏笑着说:“哼,苟子也挺能耐的,复员回来这几年也没闲着,听说四队老陈家的都让你得手了?有没有这事儿啊?”王德顺说完笑着看向李二苟,同时冲我和建军眨眼,让我俩帮他审审苟子。” 这时,郑玉插话道:“德顺还知道李二苟的秘密” “要不说你是大忙人呢,村里啥事都不知道,德顺和李二苟关系一直不错,10多年前生产队没单干时,他俩就在一块儿看青,德顺年轻时打架,被人废了一条胳膊,不过他家族势力大,哥们多,人也横,平时横行乡里惯了,没人敢惹他,李二苟呢,刚从部队复员,他爸又是村里的干部,所以生产队里,没人敢让他俩干活。” “他跟王德顺两个人,这么多年都下夜,看青挣便宜工,李二狗苟本人特别馋,隔三差五的在德顺家吃饭,德顺的闺女和老婆也跟李二苟啥话都说,所以有啥秘密,基本都跟德顺分享。” “好家伙,你不说,我都以为两人都不咋熟呢,往后你可得多跟我普及普及村里的知识,省的我我闹笑话,好了,不跟你打岔了,你接着说吧。” “我们几个轮番恭维苟子,渐渐地把苟子给说动了,他很自豪的仰天吸了一下鼻子,同时晃悠了几下脑袋,嘴里还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样子,用手把我们三个点了一圈,然后单独指了一下我,说道:“咱们几个把他刨出去,年轻的时候谁也没闲着,别扯淡,净说我了,你们俩人,一人说一个自己的好事儿!”说完,他指了一下张建军。” “建军马上点头,笑着说道:“我其实没啥,都是正常搞对象,只是家里不同意,闹的传言,我顶多一两个,照你差远了,不值一提!”说完,建军推了一下身边的德顺:“你说对吧?”德顺心里憋着坏,脸上笑着说:“我把老刘家的老闺女肚子整大了是不假,可那时我就想着两人过日子,是奔着结婚去的,也没想别的,只是家里不让我跟媳妇离婚,我们俩才没成,你别让我们说啦,就那点事儿谁都知道,也没啥好听的,今天哥儿几个都听你的。”说完,大伙都笑了。 “大伙一起催着苟子:“也没外人,夜深人静的,咱哪说哪了,你就说一下,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光听别人瞎传,没听你亲自讲一讲,要不大伙还以为你吹牛呢。”大伙一再央求,估计也是说他吹牛刺激了他的神经。” 李二苟也呲牙咧嘴的笑了起来,只见他伸出右手,闭着眼心里默念了几分钟,嘴里嘀咕着20、21、22,一会儿睁开眼,一脸无辜又十分得意的样子说道:“二十五六个吧。”我们三个伸着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很得意的挥了一下手:“这算什么,看把你们吓的那个样子,馋了吧?” “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好像回味似的自言自语道:“别的那几个都没费事。村西三队的那几个都是上赶着的,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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