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民说完后,院内的人窃窃私语,大多数人选择静观其变,想先看看形势,看看有多少人投,截止上午十点,总共有5个人交了押金,但没有买标书,会计程三偷着把我拉到一边,悄悄的跟我说道:“这5个人里有一个是我的外甥,是刘埠村的,另一个是旧安镇一个村的书记叫做李绅,其余的三个人我不认识,”程三接着说道:“我估计这五个人里也就是他俩可以干,我外甥在外长期干土方活,而那个李绅,现在修的高速公路就从他们村路过,他是村长,肯定可以把土卖个好价。” 我们几个正琢磨着这五个人的底线,这时就看到那个叫李绅的村长,把其余几个交押金的聚拢到一起,蹲在墙角商量着什么。 大民看着他们几个说道:“看这几个人的样子,可能是在拢标呢,谁想干就掏出点份子钱,其余几个就不参与竞标了。” 院里的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猜测谁可能干呢,交押金的几个人商量了半天,快到11点时,几个人商量完了,一个个的沉着脸站起身走进屋里,对我们说道:“把押金退了吧,这活干不了。”说完后各自拿着钱就走了。 郑玉见这仅有的几个交押金的人都走了,把他气的直翻白眼,看向大民说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是白抓渠拉土不要钱,就有人干了,这下好了吧,都跑了。”说完后,郑玉气呼呼的坐在座位上。 大民无所谓的说道:“沉住气,别着急,这没什么,如果拉土交钱没人干,咱们明天接着招呼,从一块钱往下投,顶多是不要钱白抓渠不就得了吗?” 晚上郑玉打来电话,兴高采烈的在电话里说道:“你和大民一起到我这里来一趟,有好事!”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找到大民说明来意,大民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很自然的说道:“肯定是抓渠的事儿有人干了!” 等我俩到了郑玉家里,程三儿也在那儿,他笑着向我俩介绍他身边的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子:“这个是刘埠村的刘强,是我外甥,白天投标他也在场,让他给你们说一下是什么情况吧。” 刘强一边给我们递烟,一边笑着说:“白天的事儿,是因为旧安镇的李绅不让投,他拢标时说,谁要干就往外拿2万块钱给另外4个人分,他要的钱忒多,没人出,大伙让他干吧,他也不出,就这样把事情给搅黄了,我回去后和朋友商量觉得这肯定是李绅设的套,他先把大伙都挤走,他好自己干,现在修的高速公路正从他们村过,他又是村长,他要是往高速上拉土,有谁敢不让,还能卖个高价,” “我估计他明天肯定找你,我朋友的爸爸是修旧安镇这段路的主管,我们往高速上卖土更没问题,我怕明天来就走在他们后头了,所以回家后马上带着钱返回来,也考虑到我姨父是这村的会计,心里有底,就想今晚上把合同定了,这活交给我们干吧!”说完他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皮包:“这是10万块钱押金,哥几个捧捧场,看看行不行?” 郑玉微笑着看了一下大家,嘴里卖着人情话:“白天的事儿,你不说我们也看的八九不离十,既然你想干,李绅又是捣蛋在先,更重要的是我们程会计又是你的亲戚,咱们怎么说也得有亲有厚的吧,现在同样的价格,白天大伙也都看到了,也说不出啥来!”说完他就征求我们的意见。 大民说道:“既然书记都这么说了,合情合理,事情也都明摆着呢,白天没人订,你们今天晚上把押金交了就订合同。” 郑玉这时追加了一句:“还有一点必须说明,咱们丑话说在前头,现在距离开春种地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必须在种小麦之前,把活干利索,合同上写好这点,如果耽误种地,押金不退这一点必须写明。”说完他看向程三。 程三儿弓着腰沉着脸问刘强:“村里的领导都齐了,把话都说明了,这一点你应不应?要是应不了就别干,真要是到时候干不完,耽误事儿,不退押金我可管不了你!” 刘强连说带笑着拍了一下程三儿的肩膀:“姨夫,您就写合同吧,你们村里有啥害怕的,合同定好了,押金在你们手里拿着,我干不好这个工程,还能上您那儿抢押金去啊?” 大民这时跟郑玉说道:“我有个提议啊,也是有群众代表反映的,咱们村儿东西两头,新批的两趟街的地基,各家都缺土,一到秋后大家都在地里渠埝上瞎挖,乱拉土,把渠道都破坏了,村民浇地时渠道跑水,费工费时,这次咱们趁着抓渠拉土,先满足一下村里想垫地基的户,刘强也在这儿呢,定一下拉一车土多少钱?明天用广播喊一下,有用土的,上大队登记一下,把村里的用土满足了再往外面拉。” 刘强拍着胸脯说道:“那还不行,这么大的土方量往村里拉土,距离还近呢,咱们现在就定了吧,从村里先开始。” 没过几天,清淤抓渠的工程就正式开工了,按照约定,挖出来的土先满足村里的使用需求,按照一车拉五方土卖80元的价格,这一拉才发现,村里的需求真不小,刘强他们用七个车整整倒腾了15天,总共用了30多道渠的土,加上这活由于是送到村民家里,也没出村,运费低,刘强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喜笑颜开。 考虑到用土量这么大,为了抓渠能多出土,刘强动了一些小心思,他们在保证渠面宽度的同时,为了多出土,加深了挖渠的深度,大民和我到东洼检查施工进度和作业质量,大民看着抓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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