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我们直接飞过去。”人秀道。
“我也想,但很显然不可能。”地秀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你们难道不能从刚才的四道杀气中感觉到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天秀疑惑道。
“两股杀气来自尊者前期,两股杀气来自尊者后期。这种高手拦路,‘化胎境’冲天鹤飞不过去。”地秀道。
“什么?四个尊者境强者?”天秀人秀同时惊呼,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震惊和担忧的神色。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尊者境强者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深知此次面临的挑战极为严峻。
“赵伯,你看那四个老头身后的银甲将军,像不像我们在‘御兽宗’遇到的那个?”柳随风突然说道。
有了柳随风的提醒,三秀这才发现,那人果然是熟人。
地秀双眼寒光一闪,如夜空中的寒星,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也不给柳随风、天秀、人秀打个招呼,直接驾鹤向着宗门冲去。
“这么多年了,这老头还是这么冲动。明知对方实力高强且来者不善,还要亲自送入虎口。”天秀埋怨归埋怨,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无奈。
随后,他还是压下鹤头追了上去。
“这辈子遇到这两个家伙,算是倒了大霉。”人秀说完这话,也跟了上去。
虽然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抱怨,但他的行动却毫不犹豫,展现出了他与地秀之间深厚的情谊。
看着三秀直冲宗门的身影,柳随风满脸笑意。
这三老头之间的情谊实属世间少见,吵归吵,但都是愿意为了对方赴汤蹈火之人。
三秀和柳随风刚刚落到山顶,四个神秘老头就迎面走来,他们步伐稳健,气势汹汹。
并且宝剑已经出窍,剑身闪烁着寒光,灵力绕其周身,如同一圈圈神秘的光环,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这是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的体现。
“要打架可以,但是稍等我一会儿,让我先处理点私事。”地秀竟然和这四个凶神恶煞的老头讲起了条件。
诡异的是,这四个神秘老头真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并且收回了一身气势。
背着地秀而立的陈将军,到此已经明白了地秀冒死而来的原因,因此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转身直面地秀。
“师傅,十八年不见,你可还好?”陈将军依旧负手而立,且昂首挺胸,既无尊师重道之礼,也无师徒重逢的喜悦之情。
他的声音平淡而冷漠,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孽徒,‘追魂殿’那帮人是你带来的吧?”地秀一边说,一边撕下脸上伪装。
身份已经败露,伪装下去毫无意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愤怒和失望,直直地盯着陈将军。
“师傅,只怪你们在‘御兽宗’中杀了追魂殿的人。”陈将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
“这么说来,我们三秀再现江湖一事,人皇也知道了?”地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担忧。
“师傅,你们是压在人皇心头十八年的石头,我既然为他效命,自然会将你们的行踪告诉于他。”陈将军不知廉耻地说道。
“很好!”地秀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忠君是好事,但忠于昏君便罪大恶极。”
“陈忠,当初你跟在我身边,我教过你些什么可还记得?”地秀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希望,希望陈忠能回忆起曾经的教诲,改过自新。
“记得!”陈忠回答道。
“你曾说,人一定要明是非,辩忠奸,损害国家利益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事,一定不能做,还说过……”陈忠缓缓说道,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够了!”陈将军话还没说完便被地秀打断。
“你记得很清楚,但你是怎么做的?你带领的那一千士兵,死得何其之冤?”
“如我们当时不在场,御兽宗那些无辜之人,是否又会死不瞑目?”地秀厉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眼神中透露出对陈忠所作所为的痛心和失望。
“师父,你不辞而别之后,我在军营处处受人白眼,任人欺辱,那时候我也明白一个道理,人无权势地位,就是没有人权的蝼蚁。”
“好不容易,我得人皇青睐,伴其左右,受封银甲将军之职,我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与人皇想法相悖,葬送大好前程。”陈将军理直气壮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也向地秀表明了自己为了前途可以不顾一切的决心。
“那你可知,逆天而行得来的殊荣,终究是昙花一现?又可知,有违天道,必有人替天行道?”
“陈忠,你已与昏君同流,坠入魔道之中,为了天下不再出现无辜枉死之人,今日我要清理门户。”地秀的声音充满无奈和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