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风雨欲来云压顶,气势汹汹化万形。
非是至道修内丹,撒豆皆可成神兵。
话说,又一清晨,天羽匆匆抽了一签,只见竹简上刻着“马鑫童“,天羽并不了解此人,不过一切是非曲直自有上天来明断,胜负成败也由命运注定。
天羽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竹简,却也表现出毫不紧张的表情,只是那淡淡皱起的眉头出卖了一切。
一会儿,天羽疾步穿梭,寻找着母莎莎的身影,果不其然,与其对局的是一名道者,那道者似乎很熟悉,却也一时也记不起,但印象中确有此人。
只见母莎莎一脸寒霜,双目圆睁瞪着面前之人:“你当真不肯让我赢?”
那道者一脸的无奈和苦笑,随后摇了摇头:“师父有命,我没有选择!”
顿时母莎莎脸色一紧,躯体颤抖,随后手指着那道者:“赵灵飞,你如此相信你师父,你跟你师父一起过吧!”
随后又紧接着说道:“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你更忘记了一切!”
母莎莎觉得不解气,又泼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脓包,我瞎眼看上你了!”
母莎莎一看自己的言语刺激已经达到效果,不禁加大了火力,只见母莎莎佯装脸色更加难看,那双玉手也在半空中不断挥舞着,一边向赵灵飞走近。
赵灵飞平时哪见过如今天彪悍的母莎莎,不禁心中打鼓,不断向后退去。
这时赵灵飞脸色青肿,青筋暴起,也不甘示弱地吼道:“别说了!”
母莎莎以理不饶人,更是夸张的指着赵灵飞大骂而起,而一旁的天羽却也不寒而栗,冷汗直流,真为赵灵飞感到惋惜。
赵灵飞此时心中矛盾之极,毫无分寸,乱如麻。
母莎莎继续如法炮制,只见赵灵飞一直向后退,毫无前进一步的机会,而额头上的汗水却也如流水一般淌着。
赵灵飞面对咄咄逼人的母莎莎毫无反抗之力,只是一味的后退,脸色如同嚼蜡般的苦涩,而母莎莎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只听“嘭”的一声,赵灵飞从台上跌了下去。
“哈哈哈……”母莎莎连声大笑,随后向众人摆了个姿势,脸色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只是众人都犹恐祸及其身,纷纷向后退去,当然天羽也不例外,都是一副嫌弃的表情。
剩下的赵灵飞还依旧躺在地上,不明所以,有些懊恼,又有些无奈,随后深深叹息一声,起身离开了演练场。
随后寂寥的天羽又看了几场比赛,无独与偶,都比这场争斗的激烈些,倒也悟出来不少招式、心法。
“马鑫童、天羽上场!”随着一声呼叫,天羽和马鑫童登上舞台。
天羽不由眼神一亮,只见这个道姑红唇淡描,额头上一个火红的兰花,齿白如雪一点朱砂在眉间,外有美人痣在嘴角,一席道袍却也勾勒出诱人身姿。
那道者看见天羽直勾着看着她,不禁脸色一紧,随后叱喝道:“你大爷的,看什么看!”
“额……”天羽顿时无语了,一句脏话打翻了他对她所有的美好印象。
马鑫童举起手中利剑,随后道:“开始吧!”
天羽还未答话,只见马鑫童一个疾步奔了过来,手中的剑气势如虹,带起一阵杀气。
天羽不禁大惊,随后提剑来挡。
只听“铛”的一声,两剑相交,擦起无限火花,随后“咯咯”之声大作,那力道却也格外之重,那响声激荡着两人的心。
马鑫童剑锋一偏,随后剑指天羽胸膛,一跃而起,那攻势急而有力,剑剑指向要害,天羽不禁暗道一声:“好毒辣的道姑!”
天羽连续后退几步,随后手中的剑鞘旋转成圆,剑鞘之首随后向马鑫童小腹击去。
马鑫童看出端倪,随后大喊一声:“天地无极,道之为宗!”
只见数十个符篆从后面席卷而来,在马鑫童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守护着每一处位置 。
天羽自知此计不可成功,却也决定一试,那鞘首击在符文之上,毫无声息,却也进不了分寸,只是僵持着。
突然马鑫童暗发一股剑气,天羽猛然发现,只得一个翻身闪躲了过去。
天羽大气还未喘息一声,那马鑫童连环攻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只听马鑫童大声喊道:“天地无极,两仪归一!”
“天地无极,四象八卦!”
“天地无极,玄牝成门!”
……
一连数十招随后连续而发,天羽听得这些名字却也一个慌乱,顿时乱了阵脚 ,陷入被动之中,手中的剑也应接不暇。
那漫天的剑气和真气穿梭,却也让天羽吃尽了苦头,只见天羽那一身的道袍却也破烂不堪,疲态渐渐在天羽的脸上显现。
马鑫童反倒是越打越亢奋,一脸洋溢着浓烈的笑容,那嘴角隐约藏着一丝诡笑,似乎有些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就在天羽无暇分身之时,马鑫童手中的剑却如同染了一层烈火一般,只见那剑犹如火一般,不断燃烧着。
马鑫童大喊一声:“去!”
只见那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飞来,激荡出无数的热浪,顿时让演武场的温度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