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摧眉折腰示权贵,岂是君子之所为?
大道修得通天地,骨气同枝连根基。
话说,张岭岚被击飞在地,生却是生活着,但已经举步维艰,难以动弹了。
天羽缓缓地走到张岭岚的跟前,蹲了下去,看着他沉默了一会,随后道:“张岭岚,你已经输了!”
张岭岚依旧紧握着拳头,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极力的扭动身体,一番折腾后却也放弃了挣扎,可惜始终也没有站起来。
随后张岭岚冷哼一声道:“你个狗杂种,你就等着我找你算账吧!”
天羽却也耸耸肩膀,随后“呵呵”一笑:“欢迎你来找我麻烦!”
张岭岚似乎不肯死心,那目光又恶毒了三分:“我要将你驱赶出山门,将你们统统杀死,让你们统统去见阎王!”
天羽听完,心中虽有怒火,却也没有过激,只是用手掐着他的脖子:“你还说?就不怕我掐断你的脖子吗?你不觉得给你父亲丢人吗?”
张岭岚已经丧失了理智,口中吼道:“我只要你死!你不敢掐死我,因为你有你的牵挂!”随后“哈哈”狂声大笑起来,周围众人也没有阻拦,都是纷纷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愿招惹这两个人。
天羽眼光一冷,嘴角一抹冷笑赫然呈现在脸上,随后摇了摇头:“你不该这样说话的!”随后五指用了些力气,张岭岚呼吸困难了起来。
天羽摇了摇头,面带微笑,眼神带着些许戏谑:“你还不认输吗?”
张岭岚将目光和天羽两两相对,那两眼寒光相碰,使得周围的空气更加寒冷。
而张岭岚一只手伸向怀中,却没有被天羽发现,只见显露出一黄色符印,那符印掏出的那一刻,瞬间飘荡而出。
正在此时,天羽忽然瞅见,不禁心神一慌,只见那黄色符印恍然化作一把利剑,伴随着火麒麟的吼叫向天羽刺来。
那剑,上面燃烧着一层熊熊火焰!
那剑,散发着走兽之王麒麟的威势!
那剑,划破天空的寂静,打破了一切的喧嚣。
神谷峰内。
麒麟子正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喝茶品茗,似乎并不关心宗门比试的结果,更喜欢这茶水的宁静舒心。
忽然一声麒麟吼叫打碎了他的悠闲,他望着远方皱着眉头,似乎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心头一惊,那茶水抖落在地上。
麒麟子面色瞬间变成了灰色,大叫一声:“不好!”随后消失在大殿上。
天英宫内。
长松子正在大殿上闭目安神、静坐修身,小白也匍匐在长松子身旁,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时而睁开眼睛,时而闭上双眼,鼻子一嗅一嗅。
忽然听见麒麟的吼声,惊醒了已经入定的他 ,却也皱起了眉头,小白也抬起头看着长松子。
随后掐指一算,大叫一声:“不好!“随即消失在大殿之上。
那剑眼看就要刺中天羽,天羽一看此剑非同凡响,必然是麒麟子给他儿子的杀招,不禁眼睛半掩,一股杀意从他心中透露而出。
天羽大喝一声:“造化阴阳如气始,参合岁月度流年。天道剑第二剑太极生两仪!”天羽一跃而起,飞奔而下,那剑一分为二,带着分定阴阳的气势而落下。
只听“啪”的一声,那剑气早已经被麒麟子的剑气冲散,“灭”也被震开丢落一旁。
那剑气似乎余力未尽,势头不退,继续飞窜而来,天羽不禁暗道一声不好!
正在此时,那剑气轰然落在天羽身上,天羽瞬间被击飞开来,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了一地的风尘,不知死活。
那张岭岚挣扎起来,望着天羽的那个方向,好似疯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想和我斗?简直自不量力!”
还未笑完,只见那烟尘中渐渐露出了一个伟岸的身影,那身影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却始终没有倒下去,因为他知道倒下去便再没有力气站立起来。
张岭岚看着眼前的一幕,怒火也已经占据了理智,提剑向天羽刺去:“给我去死!”
天羽文丝未动,只待张岭岚到了跟前,将剑鞘一踢,剑鞘旋转一圈,正中张岭岚头颅。
“啊……!”张岭岚捂着脑袋在地上哀嚎痛哭,那泪水冲破了束缚,竞相流淌起来,血水透过指间渗漏出来,整个面目赫然成了红色,显得狰狞,如地狱的恶鬼一般。
天羽冷哼一声,手中剑鞘毫不留情地刺向张岭岚的心窝,想用这一剑震碎张岭岚的心脏,结束他的生命。
就在这时,一声呼啸疾速掠过:“休伤我儿!”
天羽早已双目通红,理智完全丧失,谁人也无法阻止他的行为。
只见他高举手中的剑鞘,猛一向下击去,而在远方的麒麟子看到这一幕,不禁脸色大变,一指剑气轰然飞出,那道清色剑气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拖曳着如同彗星一般的尾巴。
“铛!”天羽只觉手中一震,那剑鞘被瞬间击落,滚到了一边。
那麒麟子紧接着手轻举起来,似乎托着某些东西,然后左右挥了一挥,然后向前一指,又是一道寒光扑向天羽。
天羽向天一瞥,心不禁一冷,也不阻挡,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他可以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