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燕云十八骑统领铁金娥,朝着城头娇叱一声后,那城上登时陷入了一阵沉寂!
片刻后,就见一个军校探出脑袋观瞧片刻后,叫唤道:
“俺怎地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狼主身边还有什么天狼神卫?
尔等这些人看着就不像好人!
莫不是贼人假扮,故意来赚俺们城池的吧?”
此言一出,铁金娥不由再次娇吒道:
“你一个小小的军校,焉能知晓狼主的所有事?
姑奶奶懒得与你废话!
要么你速速开了城门,让我等进城!要么你便去通禀耶律得重大王,他自有定夺!
若是再敢啰嗦一句,小心你的项上狗头!”
那军校一听,心里不由暗忖道:
“看这些天狼神卫的扮相,倒是不像普通人!
再听那女将说话颐指气使,张狂傲慢,料来多数真是狼主身边的人!
虽说耶律大王下令教严守城池,但俺却犯不着得罪这些天狼神卫!
还是先去王府通禀一声,让耶律大王自行定夺吧!”
想到此处,这军校忙换了个笑脸,说道:
“那女将,你也休要焦急!
俺这就去王府通禀耶律大王,还请诸位在此稍待片刻!”
话音刚落,就见燕云十八骑中,催马走出曲利出清,伸手拿出一面令牌,朝着城上朗声喝道:
“你这瞎了眼的奴才,看清楚啦!
狼主的通行令牌在此,你竟敢将我等阻拦在城外,真是狗胆包天!
俺这里与你三个数,若是再不开城门,今日就算耶律得重大王来了,也保不住你的狗命!”
这令牌就是个普通令牌,还是曲利出清做曜星大将时留下的!
但黑夜里,那军校哪里能看得清楚令牌真假?
再说他一个小小的军校,就算是令牌是真的,他也不认识啊!
但看曲利出清那般气势汹汹的模样,这军校反而信了!
当下忙不迭的叫道:“诸位天狼神卫大人既有狼主的通行令牌,小人自是不敢阻拦!
请诸位稍待,俺这就教人来开城门!”
言罢,这厮一面教人开城门,一面下来城墙,火速往王府那里报信去了!
不多时,就听一阵“嘎吱嘎吱”的铁链绞盘声响,随即那城门也打了开来!
驸马爷时迁一见,当即说了声“走”,随即一马当先,就往城中奔去!
燕云十八骑见状,当下也纷纷一催坐骑,磕啦啦的跟了上去!
众人进城后毫不停歇,直奔王府方向而来!
不多时,便到了王府外面!
借着灯火映照,但见这王府里面,一派绿绣旗幡,旌娓飘荡。
无数小番兵在大门里扣定弓箭,列开阵势;无数大番将手执长枪短刀,密密层层!
眼见这般情势,时迁和众燕云骑哪里还不知道,这王府中已经有了戒备!
其实这是众人误会了!
这王府里面早有戒备不假,却非是在针对时迁和燕云骑!
毕竟众人马快,比起来前来报信的那个军校,还要快了一步到来!
因此,御弟大王耶律得重此时还没有得到众人进城的消息呢!
所以如此戒备森严,一是耶律得重却是得了从燕京城传来的消息;二是他还曾得过檀州镇守洞仙侍郎的通禀,说有人在檀州故意搅乱!
两下里的消息一结合,耶律得重害怕有人也来蓟州搅乱,这才教加强了戒备!
但时迁却不知道此事,只以为耶律得重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事已至此,这惯偷儿索性也不想再无声无息夺占州府了!
当下,朝着燕云骑统领铁金娥吩咐道:
“金娥郡主且带燕云十八骑散开,将这王府各处的进出通道堵截住!
时某自去里面拿人杀人!”
一听此言,铁金娥不禁犹疑道:
“驸马哥哥身份尊贵,岂能轻易犯险?
今日有我等十八骑在,定替哥哥夺占了些这蓟州……”
那美人儿还在说着,就见时迁口中念念有词一阵,接着一拍腰间的纳天葫芦!
随着葫芦口上一阵黑烟浓雾翻腾,七位飞天神兵陆续显身出现!
只见众神兵个个披头散发,身披盔甲,脸上戴着黄金面具的,手执铁帚滚刀,混成一排而立!
仔细一看,正是还没有进阶飞天虎将的七位黄金骠骑将。
因为七人已经堪堪要进阶,时迁索性早与这厮们起了名号,分别是:
小诸葛呼延凤、铁鞭王呼延赞、双戟呼延庆、镇殿王呼延平、小霸王呼延登、镇京虎呼延云飞、铜锤将呼延豹!
这七人皆以历代呼家猛将为名,并称七煞将!
再说燕云骑统领铁金娥,眼见时迁挥手放出来七煞将,便知晓这驸马爷心里主意已定!
当下她也不再废话,口中呼哨一声,燕云十八顿时往四下里散了开,去堵截各处路口!
时迁看着七煞将,笑道:
“诸位兄弟待会儿冲进这王府中后,可放手尽情去戮杀性命!
今日能否进阶飞天虎将,可就看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