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姝寒被男人狠狠吻住,那炽热的吻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她几近窒息。
在薄肆终于放开她的那一刻,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
她觉得自己差点就成为了第一个被吻憋死的人,或者说,是差点被薄肆这个占有欲疯狂的男人吻得失去呼吸的人。
“傅姝寒!”薄肆的眼神如鹰隼般紧紧锁住她,眼底的占有欲如同汹涌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你给我记住,我绝不允许你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哪怕你曾经和他在一起过,那也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只要你现在在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男人霸道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逃不掉的,永远也别想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
“我们的订婚宴已经在筹备当中了,下个月等你父王母妃回来,我们就订婚!听到没有?”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爱你甚过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偏执和疯狂,那强烈的占有欲让傅姝寒的心猛地一颤。
傅姝寒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痒痒的。
薄肆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主动解释了。
傅姝寒在他怀里埋着脸不肯起来,一滴温热的东西浸湿了他胸口的布料。
薄肆愣了,刚才嚣张的火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哭、哭了?
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把她吓到了吗?
还是他太凶了?
“宝贝儿,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别怕我。”
薄肆隔着中控台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手忙脚乱的解释,一向淡定自若的男人此时竟然出现了语无伦次的情况。
签上百亿合同都能不动声色,此时越说越慌。
“对不起,宝贝儿。”
都怪他这张嘴,吓到她了。
他刚刚也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他错了,真的错了。
薄肆眼见着小姑娘张嘴就要哭出来,连忙从西服口袋剥了一颗糖,塞进她嘴巴里。
吃了糖就不哭了喔。
果然,傅姝寒口腔里弥漫着蜜桃的糖味,咂吧了几下小嘴,含着糖将脸埋进他西服里,把眼泪蹭上面。
薄肆也不嫌弃,让她蹭,一脸宠溺。
蹭吧,反正他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蹭了多少回了,什么地方都蹭过,也不缺这一回了。
不过她的小姑娘怕不是水做的?
这么爱哭。
薄肆这辈子没哄过人,他只哄过傅姝寒,从小哄到大。
除了她,他这辈子从没这么耐心哄过谁。
他这辈子都栽在一个叫傅姝寒的小姑娘身上,但他甘之若饴。
年少时他18岁毕业于帝都大学工商管理学和金融学双学位,那一年傅姝寒15岁。
也在那一年,他开始对傅姝寒动了真心,不是邻家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那一年,导师问他毕业后的理想是什么,并给了他一张心愿纸,他在纸上写:“他这辈子一定要以娶到傅姝寒为结尾。”
笔迹强劲有力,线条流畅,和他人一样好看。
现在,他的理想实现了,他的小姑娘眼里心里都是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薄肆将她吃完糖剩下的棍子取了下来,趁着小姑娘擦嘴的功夫,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包裹了起来,放进西服的口袋里。
他的书房暗格中有满满的一大罐棒棒糖的棍子,五颜六色的,都是傅姝寒吃棒棒糖剩下的棍子,被他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薄肆伸手将人抱下车,不是公主抱是很羞耻小孩儿的抱姿。是一种更加让人羞耻的姿势。
男人的手臂温柔地穿过她的膝弯,小屁股坐在他的手臂上,是小孩儿的坐姿。
她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团真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儿。
好小好小一团。
回到别墅里,由于两人是在外面吃的晚饭,清姨便回了老宅,没有回来。
别墅此时黑漆漆的没开灯,只有外面透进来零零散散的光。
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傅姝寒坐在他的小臂上,由他抱着上了楼。
楼梯上,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傅姝寒伸手抓了抓,好像抓到了衣服。
“嗯哼。”刚松手却听见薄肆从唇间溢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薄肆抱着他的小屁屁那只手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爪爪:“往哪摸呢?嗯?”
傅姝寒不明所以的一脸懵逼地望着他,黑暗中的脸颊瞬间爆红。
他竟然打她?
打的还是那里,那么羞耻的地方。
她还要不要面子啊?
傅姝寒这下安静的坐在他怀里一点都不敢动,生怕再被他打。
坏蛋哥哥。
卧室里,薄肆洗完澡,穿着深v黑色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