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两人说着说着,越说越兴奋,口沫横飞,毫无形象。
半晌,程刚停止了发笑,说道:“等等等等,我们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怎么会?大局已定,就等着古玩协会换届了!”
“不是!”程刚沉吟道,“孟鹤将齐东林唯一的儿子弄残了,而且这辈子都没办法传宗接代,按理来说,齐东林应该对孟鹤恨得牙痒痒
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去萧家呢?”
“是呀,之前我们去提议,让齐东林从谢石下手,这件事也过去好几天了,为什么齐东林那边还没有动静?”
程杰渐渐咂摸出不对劲。
“不对不对,现在整件事都透着古怪,”程刚挠头,“难不成,我们还漏了什么?”
“我想明白了!”程杰忽然大声交道,“一定是这样的!”
程刚被吓了一跳:“大哥,你倒是说你想明白了什么呀!”
“很简单,齐东林一定有什么把柄被孟鹤抓住了,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孟鹤这么值钱的古董。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孟鹤越来越飘,越来越飘,乃至到了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凌驾于齐东林的存在!
得意忘形之际,就把他的儿子给搞残了!”
程杰的分析头头是道,可是程刚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楼下搂着美女打台球的方子涛忽然抬头,喊程杰和程刚:“你们兄弟两个在那干嘛?还不下来玩!”
程杰和程刚顿时心痒痒的。
“嗨,想这么多干嘛?反正我们的时运已经来了!”
程杰说完,蹬蹬蹬下楼,也不管程刚了。
还是美女和球重要。
程刚见程杰已经跑了,耸了一下肩膀,安慰自己是想多了,也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