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ok?”
爱比邻诸位正提心吊胆候场时,楚西带着年轻貌美的娇妻收获了或真心或假意的恭维奉承,此刻与傅辛成聊完正事,话题转向媒体圈中彼此都熟知的人和事上,比如某某纸媒倒闭了,某某新媒体老板欠债跑路了,再比如某某网站的创始人背着原配养了个情人。
楚西为傅辛成倒了杯威士忌,笑笑说:“我也听说了,估计和情人也就闹着玩,动真格的话应该不敢,毕竟他太太是网站的联合创始人,离婚的话,可不是分家当那么简单的事,少说公司的股价也要经历一番震荡!”
傅辛成叹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太太早晚会知道,舒楝替爱比邻拉投资接触过他太太,我也有缘见过一面,印象中,是个有大智慧的女人,可惜了!”
“看来傅主任你更欣赏有内涵的异性”,楚西抛了个男人间“你懂”的眼神,“那位的情人长得不怎么样吗?”
“不过尔尔”,傅辛成替原配鸣不平,“以我看他简直是瞎了眼迷了心!”
“和我太太比呢?”,楚西随意的态度令在场的人诧异,陪同傅辛成同来的林孜琪吃惊地看向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楚太太,后者面色难看。
傅辛成尴尬地说:“不及令夫人一二!”
楚西抚掌,“男人的天性是根植于灵魂的,既然改变不了,不如娶位漂亮妻子,要内涵干吗,进行哲学思辨吗?你说呢,亲爱的?”
蒙甜甜丰润的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说什么呢?说你不应该轻佻地对待我这个做妻子的?始于金钱的关系妄想得到尊重很可笑不是吗?可她还是想得到楚西的爱,哪怕一丝一毫。
“楚总真是随时随地都在炫耀自己的妻子,您夫人的美貌不是得到公认的吗?所以,请别太骄傲好吗?”
意想不到的人意料之外的解围令凝固的气氛活络起来,楚西起身迎接,笑着说:“唷,高总,哪阵风把你给吹来的,这个时间你应该和暗物质资本的员工在大溪地度假才对啊!?”
“我临时有事没去成”,高旻在楚西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下,“今晚特地到楚总的场子找饭辙,楚总不会不欢迎吧?”
“哪里话,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的是我,哦,对了,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新晚报的傅辛成傅主任,舒主编离职后,傅主任将接管爱比邻”,楚西又对傅辛成说:“傅主任,高总是我们时代精神的投资人,二位认识下吧!”
“你好”,高旻跟傅辛成蜻蜓点水似的握了握手,互相都不太热情,一个是让他在意的人本就不多,一个是和舒楝最初对高旻的观感类似,充满了对资本家的厌恶,觉得这些穷得只剩下钱的人与奸诈无耻的闫宝航之流是一丘之貉,他才不屑与之结交呢。
总感觉谈话走向了尽头,楚西摸摸鼻子讪笑,忽然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舞台说:“那是舒主任没错吧?”
林孜琪推推眼镜仔细辨认,“舒楝这是……要跳舞?”
听到有人叫舒楝的名字,高旻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一个文弱的年轻男人,既然能直呼其名,大约是旧识。
傅辛成笑呵呵地夸舒楝,“小舒虽不能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也算多才多艺了,我是从市报出来的,说起来她是我的后辈,工作特别努力,很用心的一个人,这么好的人就是情路不怎么通畅——诶,孜琪,我记得你叫我给你和小舒牵个线,等会儿小舒表演完了,我顺便向她提提?”
高旻皱眉,脸色微沉,楚西倒是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众目睽睽之下,林孜琪止不住地冒冷汗,脸都憋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主任,这事您还是别提了,我和前女友分手后又复合了,我们……我们快结婚了!”
“你,不是,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傅辛成觉得老脸都丢光了,“幸亏我还没对人家小舒提,不然我成什么人了!?”
林孜琪羞愧地垂下头,不敢吱声。楚西救场,“傅主任息怒,舒主编会自己看着办,我倒觉得她一个人过得挺开心,她最近交了个酒友,也是我朋友,我看他们聊得不错,兴许能成!”
“楚总过于乐观了吧”,高旻斜挑嘴角,口吻嘲讽,“你的林姓朋友分明有位异性密友,千万别搞不清状况胡乱撮合到时搞得自己难堪”
“不可能!”,楚西断然否认,“林栋身边没有走得近的女人!”
“是吗?”,高旻晃晃手中的酒杯,继而挑眉,“我曾在曼哈顿西屋酒店偶遇林先生,他臂弯中挎着一位女性,假如不是特殊关系的话,想必是姐妹喽?”
楚西哑口无言,一脸震惊,许久才找回声音,问高旻,“那女的是不是中等个,皮肤不白小麦色?”
高旻点头,“我们寒暄了几句,还有点印象,那位女士眼角有颗泪痣”
楚西的食指连连点着,“那八成没跑了,她是林栋在美国留学时合租的房客,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又联系上了,不行,回头我得问问林栋,多亏高总你提醒,否则我也得弄一大红脸,林栋这犊子,对兄弟们瞒得还挺结实!”
一直沉默不语的蒙甜甜忽然冷笑,“舒小姐有拜托过你们替她张罗对象吗?依我看,她什么都不缺,日子过得非常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