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儿,直呛人。
浔哥紧紧拽着阿姐的衣摆,大眼里堆满期待。
下一秒小脸就垮下来了。
因为阿姐摇头说:“除了黄土和枯草,啥也没有,连个荒村都没有。”
村长爷闻言挎嚓一下子就摔地上了,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吓得大柱叔几个一叠声的喊爹,震的老头耳朵嗡嗡的。
扶着尾椎骨爬起来,两个儿子一人赏了一棍子。
接下来三天,太阳炙烤着人,人走在被太阳照的扭曲的地面,犹如蚂蚁一般。
麻木且机械。
甜丫整个人都快走傻了,感觉灵魂都被这太阳烤干了。
“浔哥,还能撑住不?”穆常安头顶大太阳在车队来回巡查, 提醒掉队的人快着些。
回来看浔哥蔫吧的勾着头,不由担心的问一句,让娃别逞强,“不行的话,常安哥背你!”
话落,浔哥腿一软啪叽一下就趴地上了,带的腿软脚痛的甜丫跟着一下子跪在地上。
波灵盖上的剧痛,让人干儿甜丫回神,冯老太扑过来拉人。
浔哥小脸通红,汗珠密密麻麻的,一看就是热病了。
下一秒,浔哥迷迷糊糊冲阿姐和阿奶笑,懂事的说:“我没事,我还能走。”
“阿姐,珠珠,亮晶晶的~”浔哥指着土坷垃上淡黄色、密密麻麻排列的小米粒笑,接着白眼一翻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