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琴在那边捏着七十多块钱捻了好几遍,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
“孩儿啊,咋就这点钱呢?熊胆也不止这些吧!”
一提这个,江河就想起供销社那个老基巴娘们儿,顿时气得吩儿吩儿地喘粗气。
江河把这事儿一说,王淑琴也气坏了,一拍大腿说:“下回我跟你去,我骂不死她!”
江河哈哈一笑,“这事儿,还得是老陈婆子才行,妈你还差点事儿!”
江河掀了被子,换了一衣棉衣,拎着东西要出门。
江大山忍不住说:“儿子,那个姓张的……”
“放心,都说好了,他敢吞了我的东西,我杀他全家!”
一声杀他全家,把自己全家吓一跳。
江河拎着东西跑到了苗小玉家,一进门,正收拾外屋地的苗小玉吓了一跳,赶紧跑屋里,把小姑娘拽到了身前。
江河四下一打量,老陈婆子居然不在家,再看苗小玉慌乱而又羞怯的眼神,天助我也啊!
江河掏出一把酥糖塞给小姑娘。
小姑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揣着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我妈出去串门子了,去大门口给你瞅着,回来我就大叫!”
“小清,戴上帽子!”苗小玉叫道。
然后她再一回头,迎上了江河炽热的目光,吓得她当时腿儿就软了,赶紧伸手扶着炕沿。
“小玉姐姐,我给你买了件花衣裳,来,试一试合不合身!”
江河嘎嘎地怪笑着,拎着衣裳往苗小玉的身边凑。
苗小玉身子又软又僵硬,精巧的鼻尖都因为紧张而布满了细汗,嗓子更是干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有十分钟,就听到大门口处,吕惠清大喊着妈你回来啦,妈你快去仓房看看,有大耗子吃咱家苞米面儿。
老陈婆子隔着窗子就看到里头影绰绰的两人影,顿时嗷唠一嗓子,一把将这个小叛徒扒拉了个跟头,健步如飞进了门,进门就开始解棉裤,连里头的裤衩子一块往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