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老大媳妇说一声就是。那是个阴毒的,必不会拿银子善后,就别因这点事情再起风波了。”
接连出事,防不胜防,她这身老骨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噩梦连连。
她有点怕了。
午饭还没到,补给沈璃的银子就送了过来。
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个消息,贪墨沈璃月例的婆子认了罪,已经被打了三十大板,重新发卖了。
沈璃数着银票,看都不看珊瑚一眼。
珊瑚刚告辞,半夏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手里依旧拖着那根棍子,一进门就端起杯子往嘴里灌水,一口气喝了好几杯,方才擦擦嘴角,兴奋地道:“姑娘,您猜奴婢听了个什么好消息?”
绮罗笑着去揪她的耳朵,笑骂道:“还不快说,再卖关子,小心弄点药粉撒你身上。”
“我说我说,”半夏忙告饶,高兴地道:“是那个袁志麟,我刚才上街,听说他废了,从密州回来的路上就废了。”
袁志麟?
沈璃数钱的手一顿。
过了这么多天,差点把他给忘了。
按照毒针的发作时间,他是该疼个不停了。
“你是说魏国公府家那的袁志麟?”绮罗问。
“是啊,就是他,大家都说他中邪了,全身疼起来的时候连命都不要,还失禁。失禁哎,那得多臭。”
半夏抽了抽鼻子,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眼睛突然瞄见沈璃手里的银票,立刻瞪圆了,“姑娘,这是您打劫的还是那边补给您的?”
“补的。”绮罗笑道。
半夏闻言,高兴的眸子闪了闪,转而又愤恨起来,“这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就该使劲折腾她们。姑娘,待会吃完饭奴婢就去她们院子里逛,看好什么劫什么,劫回来给姑娘换银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