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历史给点石成金了。
人总是会从这个世界上索取一些什么,没有什么获取是无偿的,有人贩卖自己的劳动,或者贡献自己的智慧。而岩康觉得,他不想从这个世界上获取什么,因为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想要的,金钱、名利对他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
如果真的有什么想要的,他还是想回到从前,没有这一切,他和阿妈、妹妹过着清苦单调的生活。他有时候就在想,如果妹妹还活着的话,都已经是一个17、18岁的姑娘了,亭亭玉立,不知道有多少的阿哥们在集市上展开追求了呢!
越想,岩康就越觉得恍如隔世,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但是他愿意用自己的努力,让这里的人们免受和自己一样的
痛苦。
很快,里面的惨叫声停下来了,岩言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满是鲜血,在院子里面弄来一个脸盆洗手。
岩康晒着太阳,眯着眼睛问道:“处理完了?”
“嗯,这小子挺没出息的,那脸上的刀疤纯属唬人的,其实就是一个窝囊废而已,我就挑了一根脚筋,他就晕过去了,真是没出息。”
岩康不禁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说道:“废话,这跟有没有出息有什么关系?你是硬汉,你挑一下试试?”
“哈哈,我就这么一说。看他的样子挺凶的,我以为怎么也得叫嚣一顿吧?没想到还求饶了,挺没意思的。”
岩康摇摇头说道:“他也算是一个聪明人了,他心里很清楚,落在咱们的手里是不会完好无损的出去了,如果还要和我们对抗,我自然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事实也是如此啊。”
“确实,那就放了他吧,我估计他废了之后,也不会再干那种事情了。”
“嗯,老规矩。”
岩言和岩康一样都是宁冈镇一起出来的,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岩言的父亲和岩康的父亲一样,都是在边境动—乱中死去的,对于边境的环境兼职是深恶痛绝的。
所以他足够了解岩康,这么做的原因都只是为了边境好,他们对边防部队很理解,但是他们做的还不够,想要从根源上解决,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假如这里面的人们得到充足的保护,生活富裕,他们才不愿意每天都和这些人打交道,他们还是宁愿回到宁冈镇,过着他们的太平日子。
“对了康哥,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这个牛霖来了好几天了吧?还有这个狮鹫,好像有点蠢蠢欲动!他娘的,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了?”
“肯定的,早晚的是,我不知道挡住了多少人的财路呢,所有人都想从我的身上打开突破口,小意思,安心待着就行了。”
“我怎么能够安心啊?”
岩言叹气,坐过来说道:“一个狮鹫,就够我们受的了,但是还
好,我们能够对付,毕竟他只要进来我们就会知道,并且埋伏他们,他根本就不敢进来,但是牛霖怎么办?并且他们要是想动手的话,肯定隐藏的很好,到时候我们就在明,他们在暗了!”
“哟呵,你懂的还挺多的嘛!”
“当然!我说康哥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我们得想办法,不能总是依靠老百姓吧?他们能帮助我们提供情报,但是那群人可不管他们的死活的,但是我们不能不管啊!”
岩康明白他的意思,牛哲被捕之后他就需要面对很多的压力,还封锁边境的贩毒走私的话,就是断了鳄鱼的财路,鳄鱼动手是迟早的,他也不需要惧怕。但是牛霖的到来,无疑就是给岩康出难题,一旦他不合作的话,恐怕就是腹背受敌,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势力都会参合进去一起对付他。
可是不管承受多么的压力,岩康都不想再做这个生意了。
之前做,是因为牛哲改变了他的命运,他才能够让阿妈多活了几年,他和牛哲的关系很微妙,说情义也好,说牵制也罢都可以。但是牛哲进去了,他没有必要再做令他讨厌的生意,就像是他刚才说的那样,他就是边境之王,所有的制度都是他来制定。
其实岩康还可以延续之前的模式,和牛霖合作。这样一来或许可以稳住鳄鱼的势力,但是他不想了。
他已经意识到,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他要借这个机会将他们都打跑,还边境一个安宁,而这场暴风雨,就是国家。
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和国家抗衡,牛霖不行,岩康也不行,至于鳄鱼,岩康有一种预感,他早晚死在中国军队的手里。
岩康看着岩言笑道:“稍安勿躁,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在等,如果牛霖再不来的话,我就先发制人,秘密的除掉他们,别跟我说牛哲的交情,那是和我牛哲的,和他老子没有关系。如果他来,到时候再说,看看他能不能在他儿子的身上,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