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带着人走了。
山匪的马与武器也被拉走,只留下几个伤得严重的马匹,它们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大人让村长自行解决。
晚些。
秦夜走在村路上,踩着地上还没有清理的血迹,听着村民周围的哭泣声。
熊样告诉他,民兵十九人,这一战死了七人!
逃跑四人。
最后官兵来了,他们才回来。
他要把那四个怂货都踹了。
熊样依旧骂骂咧咧的说:“就这种胆子,当什么民兵,平日里看着挺是个人,也能说会道,关键时刻跑得比兔子还快。”
“刚才他们还求到我面前,不要把这件事给村长说,呵,看着吧,我不给村长说,我要给全村人说,这四人是个怂货,给秦人丢脸。”
秦夜没说啥。
这事不好说什么。
逃跑是人的本能。
毕竟百姓跑的都不在少数。
话又说回来,身为民兵,他们又应该明白自己的义务。
不然为何要做民兵!
熊样说着叹息道:“死了不少人,还不能公布出来,而且民兵那七个兄弟,那可是英雄啊!”
“哎,罢了罢了,咱们这些百姓,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秦夜闻言若有所思道。
打过招呼。
旋即朝家中走去。
刚到门口。
一个影子一下子就从茅草屋里蹿了出来。
正是夏小软。
小姑娘双手抓着他的胸前,嘴里高兴的嚷嚷着:“夫君,你肥来了!”
秦夜揉一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说:“回来了!”
夏小软小脸仰望着他,嘴角露出了一排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