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秦夜,要见你们苏家家主,欲去通知,免无辜之人命丧于此……”
然而士卒话音落了好一会儿,院中依旧没有人回复。
士卒又重复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得到答应。
见状,千夫长说道:“公子,这苏家是不会投降的,不如强攻……”
秦夜沉默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再调两千士卒过来,半个时辰之内给我拿下这个苏家,但不准放箭……”
秦夜的一句话,便有聚集过来两千名士卒。
随着千夫长一摆手。
所有士卒手持长矛开始向苏家聚拢。
撞车首当其冲。
随着士卒的推拿,撞车狠狠地撞在大门上。
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院内的叛军不断地发箭,秦士卒也在第一时间架起盾牌,可纵观是这样也挡不住密集的箭雨,秦士卒可谓是一片一片的倒下,但手持长矛站在后面等待破门的秦士卒阵形不乱。
千夫长再一挥手,云梯被众将士抗了过来。
竖立在墙上。
秦士卒开始登楼子,更有的人踩人,越过围墙,跳进苏家。
不过苏家院内护卫密密麻麻,前面的秦士卒刚跳进去就被乱刀砍死,更有的直接被长矛捅死在半空中。
一时间鲜血将围墙染得血红,惨叫声连绵不断。
守护苏家的这些护卫,必然是苏家精心挑选出来的。
战力更是不容小瞧。
秦士卒硬是打了半个时辰,才攻进苏家前院。
双方之间,展开了长矛对刺。
秦士卒几乎每前进一步,都有人倒下。
可纵观是这样,秦士卒与叛军都没有一个人后退,双方都在拼命。
但随着秦士卒的增援,开始出现了局势一面倒的现象。
叛军连连败退,最后退之中院,建立起了阵型,欲做最后的挣扎。
莫漓和秦夜走进院子时,几乎每一步都能看到脚下躺着的尸体,断肢残臂,惨不忍睹。
秦夜不得不感慨这支叛军的战斗力,硬是拖了一个时辰,才将他们围住。
原本胜券在握,秦夜却在这些叛军中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郡守不在,郡守夫长不在,苏月娘与苏青衣更是不在人群中。
倒是丫鬟与家丁不少,他们个个面露惊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夜微微挑眉,看着叛军剩余不到百人,质问道:“苏家的人呢?”
叛军没有一人回话。
千夫长更是不敢说话,打了这么久,居然没有苏家的。
秦夜脑中突然一闪,暗道不好,这苏家不可能坐以待毙。
他们已经逃了。
一瞬间,秦夜心中凉了半截,瞬间明白,这股叛军只是苏家用来拖延时间的。
但是,这又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苏家毕竟是北郡城的掌权者,城中出现变故必然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公子!”夜念星连忙张口:“我这就带人出追。”
“来不及了,必然早已经出城。”秦夜摇一摇头:“更何况北郡城还没有控制住,苏家从哪一个城门出城,都不知道,何谈去追……”
秦夜说着看向那仅剩的百人叛军还在手持武器。
他神色一怒:“全部射杀,一个不留!”
莫漓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千夫长立即应声,随着他一摆手,秦士卒的弓箭手终于上场了。
之前是怕伤害到她与孩子,现在秦夜没有丝毫顾忌。
“等等……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
叛军中几名家丁与丫鬟率先冲了出来,直接跪在地上祈求地看着秦夜等人。
紧接着便是叛军护卫,他们也跟着投降,只是刚有人将武器丢掉。
叛军中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冲出来,将那些丢掉武器的护卫当场斩杀。
中年男子举着手中的武器,喊道:“秦人只有战死,没有投降,尔等若敢投降,妄为秦人……”
一时间,那些扔掉武器的士卒,又连忙捡起。
将军不投降,他们这些士卒自然也不敢投降。
更何况追随将军多年,战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荣耀。
“秦人,你们自称秦人!”千夫长面带怒火的看着他们:“身为秦人对抗自己的母国,尔等还配叫秦人?”
中年男子不屑:“我们何时对抗母国?朝廷已经躲到了山郡,反倒是我们郡守保护了城中百姓,却被你们说成叛国,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下达伤害百姓的命令,甚至从四国那拿到粮食,分于城中之人,你们不知道感恩,还给他扣了一个大帽子!”
千夫长斥笑:“他身为北郡郡守,又手握大军,却只想着北郡城,让整个北郡没有守军,百姓处在于水深火热之间,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而且四国入侵与他逃脱不了关系,这是人人皆知,你却执迷不悟……”
中年男子不耐烦的哼道:“你说的大道理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北郡城安然无恙。”
“是他给了我一口饭,是他给了我地位,虽然人人说他叛国,但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自己不是秦人,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