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长眼……”
白雨菲刚要发火,见是白策,顿时愣住,“你……你怎么在这儿?”
白策目光一沉:“你管得着吗?”
白雨菲不解道:“是阿赐叫你来的?”
“不是,我在隔壁包厢,从这儿路过!”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居然把白雨菲熏跑出来,白策很是好奇。
“有这么巧的事?你觉得我会信吗?”白雨菲撇了撇嘴。
“信不信跟我有啥关系?”白策不屑。
就在这时,传来白赐的喊声:“四姐,麻烦你去给我买条大裤衩!我拉肚子,把衣服弄脏了!”
白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几乎被自己的恶臭熏死,推着轮椅的男子,一手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白赐。
“愣着干什么?推我去卫生间!”
白赐不爽地怒斥道,他想不明白,这几天都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拉肚子,而且是一泻千里那种。
白雨菲关上房门,对白策道:“不许找阿赐的麻烦!回你的包厢去。”
白策嘴角轻扯,“他母子两个把你爸打得那么惨!他母亲还破坏你们的家庭!你却跟小三的儿子走这么近!像你这种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智商不全!”
“你才弱智呢!”白雨菲白他一眼,匆匆离去。
吱呀,白策走进包厢。
只见白赐已到卫生间门口,白策冷声道:“谁在房间里拉粑粑了?咋那么臭?”
白赐扭头一看,面无血色,怎么阴魂不散啊。
难道是白雨菲把他喊过来的?
强行挤出一丝笑意:“哥哥,你咋来了?”
白策眼珠微转,说道:“你别误会,不是白雨菲叫我来的,路过听见你的声音!”
“哪来的臭味?”
解释就是掩饰,白雨菲居然出卖他,让白赐很不高兴,苦着脸道:“一个屁没憋住,弄脏了裤子!”
“别熏着你了,你快走吧。”
“哦,你好好吃吧。”
白策乐呵呵走了。
白赐神色僵住,紧紧地攥起拳头,不带这么羞辱的。
回到包厢,白策心情格外舒爽。
用方小川的手机,给白常安发去信息:“你的宝贝女儿白雨菲,正与白赐在共进晚餐!”
然后,把号码拉入黑名单。
殊不知,白常安收到信息,立即给白雨菲打去电话,直接警告,胆敢再与白赐来往,就跟她断绝父女关系,而且白家资产不会给她一点。
正准备去商场买衣服的白雨菲,知道是白策告状,但不敢违背白常安的意思,主要担心将来不分给她财产。
这下可苦着白赐了,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白雨菲回来,打她电话,却提示关机。
妈的,不是玩我吗?害我等那么久。
他把白雨菲也给恨上了。
最终裹着桌布离开。
白策这边也散席了,把众人送走,他乘车来到玉缘坊。
尽管已是晚上十一点,二楼依然亮着灯,因为柳月住这儿。
白策没有上楼,而是摸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纸人,然后,从他手里跳了下去,朝玉玄堂奔去。
他背着手跟在后面。
通往玉玄堂的摄像头,逐个被纸人破坏掉。
白策不担心被拍到,悠哉地来到玉玄常门前,白策轻轻抬了下卷闸门,纸人比老鼠还麻利,钻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白策离开。
是柳月开的门,这一夜,他没走,睡在办公室沙发上。
知道他喝酒了,柳月给他倒了几次水。
翌日。
玉玄堂出事了,展柜都歪倒了,店里的玉器古玩,全都碎掉,满地狼藉,不忍直视。
第一时间接到电话的巩廷皓,认为是白策干的,于是让店员报警,警方到达现场后,进行了调查,门窗完好,也没提取到凶手的脚印和指纹。
经过一番调查,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薛曼围观回来,见白策还没醒,就没打扰他,下到一楼开晨会。
白策缓缓睁眼,起身来到窗前,探头朝玉玄堂望去,眼神戏谑。
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白策按下接听键。
“白老板,玉玄堂是你砸的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白策自是不会承认,担心对方录音,于是故作不解:“玉玄堂被砸了?”
“没错,让我损失上千万!”
“不对,记得听你说过,玉玄堂卖给别人了!”
“别给我扯没用了!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白策打了个哈欠,说道:“凡事讲究证据!不要胡乱污蔑!”
“我明白了,你不想赔偿我,所以,指使自己人故意打砸,然后栽赃给我!无非想抵销赔偿!你真够狠的!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别想倒打一耙!哦,刚才说错了,我损失一个亿!你等着赔偿我吧。”
“梦里啥都有,或者你坟头捡点,够你花的。”
“我不跟你打嘴仗!等警方调查清楚,看你还能不能笑出声。”
在言语上,巩廷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