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声音,古雨竹身子晃了几下,“在哪个医院?”
“燕京大学第一医院,哦,干爹伤的不重,你不用担心!”
“我这就过去!”
古雨竹咬着后牙槽,喃喃道:“厉石屹,老娘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愤然离去,出门时候,正撞在柳寒烟身上。
“白策,那女人是你朋友?你对她做了什么?竟把人气走了!”
“与我无关,是他丈夫出轨!”
“哟,你不会对她有意思吧?身材丰腴,妖娆,把你的魂勾走了?”柳寒烟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盯着白策。
白策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已有南溪,再者,无论颜值,还是身材,你都比那女人强得多!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吗?”
“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他在夸我吗?柳寒烟脸颊顿时红彤彤一片,“我爸打电话了,让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就走!”
说完,回屋收拾行李了。
古雨竹以一百八十码的速赶到医院,见到白赐,他坐在核磁共振门口。
“白赐,你干爹是怎么受伤的?”
“你……你还是问干爹吧。”白赐不敢乱说,万一和厉石屹的说词不一致,到时候就麻烦了。
古雨竹轻轻摇头:“我想听你说!实话实说!”
白赐面露难色,就在这时,门开了,厉石屹走了出来,看到古雨竹,心里陡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