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赐已穿好衣服,朝床上瞟了一眼。
“若离,我以为你早被男人睡烂了,没想到居然还是处!”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而且还录了视频!最好听我的话,否则,我把视频给白常安和沈素英他们看!”
“对了,还有白策,如果知道我睡了他的五姐!你猜他会不会气吐血?”
白若离死死抓住床单,咬牙切齿,“白赐,你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赐不屑,“要是不想你的视频传到网上,给我老实点!”
说完,离开房间。
白若离哭了很久,他恨白赐,恨白常安!若不是白常安和楚玉莲把白策给调包,怎么养白赐这个畜生,自己也不会被他糟蹋。
她缓缓穿好衣服,画了个精致妆容,生无可恋地爬上三楼。
“小策,五姐以前不该袖手旁观,看着白赐他们欺负你!今天我遭到了报应!”
砰。
她跳了下去。
什么声音?白赐正在客厅里品尝着红酒,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跳。
很快,一名保镖前来汇报,说是有人跳楼。
白若离跳楼了?白赐飞快来到坠楼地点,只见白若离的身子还在抽搐,头下面是一滩血迹。
她还没死,若是送去医院,还有抢救机会,可是如此以来,他的恶行就暴露了。
怎么办?略一思考,让保镖将其送到地下室,任其自生自灭。
白常安应该快到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一旦报警……,不行,必须尽快出国避难。
主卧里的沈素英,迷迷糊糊中被一声巨响惊醒,可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策这一夜睡得不好,闭上眼就是姚连辉那血肉模糊的模样。
等他从卧室出来,柳寒烟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早餐做好了,赶紧洗漱一下吃饭吧。”
白策怔怔地看着她,柳宗林的女儿,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居然下厨了。
他脸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幸福的光芒,吃完早餐,先是把柳寒烟送到学校,才赶往医院。
路过那家啤酒鸭火锅店,发现已拉起警戒线,有市民在门前议论纷纷。
老板娘没了,这店估计要关门了。
来到医院icu,白策进不去,向医生了解姚连辉的情况,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
来了两名警员,身后跟着一位老者,佝偻着身子,头发都白了,胡子拉碴,沧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皱纹。
他穿着一双布鞋,沾满泥土,身上脏兮兮的。
“就是这位同学,替你儿子交了三十万!”一名警员认出白策,向老者介绍。
老者上前握住白策的手,“我是连辉的父亲,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吧?我……我儿子现在咋样了?”
不知道出什么原因,警员没给姚父说。
“叔叔,你不用担心,我刚问过医生,连辉已脱离生命危险!上午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姚父听闻,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通知让他来,说明伤得不轻,况且,从警员口中得知,儿子是被凶器刺伤,还在icu,其实就算不说,也知道儿子受伤严重,来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听说儿子没事,一颗悬着心的才放下。
“叔叔,别哭了,要是让连辉知道你这么伤心,他会难过的。”
“老先生,回头你把三十万还给人家!我们先走了!”
待两名警员离开,姚父一脸愁容,看着白策欲言又止。
“叔叔,有话你说!”
“俺……俺只有五万,你放心,容我回去筹够,一分不少的还给你。”
白策微微一愣,家里条件这么差,姚连辉好不容易考上燕京大学,没说好好学习,竟在外面找女人,还差一点挂掉。
他可怜这位老父亲,说道:“钱你先留着,等有钱了再说吧。”
“不行不行。”说话间,姚父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这里是五万,你先拿着。”
白策婉言拒绝,“叔叔,连辉治疗需要钱,等他痊愈再给我不迟!”
姚父千恩万谢,儿子遇到一个好同学。
白策给他安排了高干病房,想着姚父一夜没睡,让他在陪护床上休息。
此时,白常安已走进沈素英的别墅。
由于昨晚喝醉了,睡得比较早,今早才发现沈素英的信息,心想连电话都懒得打,估计找他谈离婚的事,冷静期快到了。
走进院里,不见一个人影,显得格外清冷。
来到门口,房门敞开着,正想进去,却发现地上扔着十多个烟头,不禁眉头紧锁,这里有男人,莫非她找男人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喊道:“素英,你在家没?”
没等到回应,不会还在睡觉吧?男人是谁?
离婚证还没办呢,如果在婚内出轨,非让她净身出户不可。
他又连续喊了几声,愤然地冲了进去。
“白常安,终于把你盼来了!”
从房间里冲出几个人,为首者是白赐,保镖立即围住白常安,与此同时,房门关上。
什么情况?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