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理周期的原因,她只把原因归结为技巧贫瘠、不够婉转、姐姐害羞。
躺在床上,害羞的人反而变成了她自己。言杉被自己在车里说出口的激进要求害到失眠!不能想,一想就脸红,不知道自己脑袋里撞了什么邪!
越不能想,就越要想个不停,言杉简直是难以直视40分钟前的自己,甚至认为做哑巴更好。
想不明白的,除了今晚什么时候吃的熊心豹子胆,还有“流氓期”到底是什么期。
和流氓期一样,言杉的睡眠也逃不开生理机制的管控,如约而至。迷迷糊糊睡着前的最后2秒,言杉突发灵感,把搂在怀里的空调被想象成了姐姐那副从来没有真的在自己面前裸过的身体。想象是管用的,不但能让言杉瞬间睡着,而且能睡得极其香甜。
另外一栋楼里的林姝,弹掉半截烟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恋爱脑,还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轻易放弃好不容易重新起飞的事业,甚至试图说服自己言杉的诱人只是暂时的。再点燃一支烟,林姝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自己说服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