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明也不知道该说啥了,反正这事医院给的态度挺明确,而且他也信许四海对这件事的无辜,估计就是那小姑娘上赶着倒贴。
不过看其他小护士的模样,这个姓赵的估计有点手段,不然也不能在医院里整出风浪来,所以他安抚许母,免得不必要得罪了人。
等着时间到了,李大明去食堂端了鸡汤,胖厨也不是小气人,抽了烟也给添了菜,单独给炖了一碗萝卜鸡汤。
李大明一瞧这,立马递过去一张票子,“胖哥真仗义,在给三份米,咱们估计得住久些,回头我找你喝酒。”
胖厨本来不想接钱,一听这话接了过去,“成,哎晚上可以,来我这给你尝尝我独有的下酒菜。”
李大明笑着应和,端了饭回了病房,许四海还没醒,“不着急喊他吧,这汤也是刚出锅还挺热,再让他睡会儿的。”
许母点点头,李大明摸着汤差不多的时候,看了看药瓶里的药还没下完,凑到许四海耳边招呼他。
许四海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睁眼倒是吓了李大明一跳,李大明抿了下唇,心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这眼神跟那祖宗有一拼。
“干爹醒了,吃了饭再歇着吧。”
许四海要起来,李大明直接给他扶了起来撑好后背,“别逞能了,你这伤得好好养,你说不说的谁也不是瞎子。
干奶你吃饭就行,我喂他就成了,来先喝碗汤润润肚肠,这鸡炖的地道,那食堂的胖子有两手,这味都好闻。”
许四海看着李大明说:“让你破费了。”
“哎这话你可别说,这是干娘给的钱,我来的时候给了一百多块呢,绝对够你吃的,这钱咋挣的你问干奶,反正钱的事你是不用操心的。”
许母淡定的吃饭,“大明也是有心了,秋儿就是心疼你,怕是把身上的钱都给大明带来了吧。”
李大明似不经意的说:“没呢,我干娘有金条,钱可多了。”
许母白他一眼,“她说梦话她有一屋子金条呢,你信呀,就你死心眼能信她的。”
李大明心说那可真是实话呀,那一屋子金条我可是真真的见过呢,其中还有我的...不过面上嘿嘿一笑说:“干奶真有金条,上回去剿匪...真有!”
“可别提土匪了,秋儿也真是,非得去剿匪,要不是出那口气也不能让小张给黏上了。”
许四海就默默的听着,整合两人透露的信息,反正越听越心慌,李大明要喂饭许四海接过去,“我自己吃就行了,你吃饭吧。”
李大明给他收拾好,让他啃鸡肉,然后自己去扒拉饭,“我和食堂打好招呼了,吃的喝的你不用省着,电报也给家里发了。
干娘估计也该收着信儿了,等吃了饭药水下完了,我送干奶回那个招待所休息,晚上我过来陪着就行了。”
许母点点头,“那就辛苦大明了。”
“嗨辛苦啥,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吃了饭,等着许四海的药完事拔了针,李大明送许母回了招待所,而李明秋也正好接到了电报信息。
李明秋看了下电报挑了下眉,她倒是也猜到许四海伤的不轻,虽然她和许四海相处不多,但是那小子绝对不是个蠢的。
就算他真有别的想法,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她,更何况许母的为人她也清楚,许四海不管为哪头都不会相隔万里给她上眼药。
“同志这个电报是不是交给就行?”
“本来可以,但是我手里有其他的文件要送,暂时不回邮局,你要是着急去镇上邮局发一下。”
李明秋听了摆摆手让他走了,看了眼时间邮局应该没下班,直接去了邮局,给许四海回了一份电报就俩字:知晓。
然后又写了一封挂号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好好养伤,月后就到,然后又在信里塞了五张大团结票。
回家先吃了饭,然后就去找张芳,把电报往她面前一拍说:“计划有变,许四海重伤要死了,我得去瞧瞧。”
张芳被她这动静整的一愣,听了这话更是懵了下,然后赶紧拿起电报看了一遍,无奈又可气的说:“什么快死了,不就是说重伤吗,你现在说话没边了!”
“重伤啥意思,难道写要死呀,不知道得照顾我的情绪呀,给我大批条,我怕去晚了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张芳白她一眼,不过也知道她说的存在可能,毕竟电报发这么长的字,看来是真的很严重,“你这情况肯定得批,你自己去能行吗?”
“你好意思说这话呀,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弱不禁风呀,我走了你锻炼也别拉下,我回来了会检查的,没进步我可就不管你了。”
张芳哼她一声,打开抽屉给她打了假条,还给她开了证明,“明天我陪你去买车票,你,算了就你这样的我该担心别人才是,多带点吃的,路上可不敢饿!”
张芳真怕她突然发疯,李明秋直接抽走了证明,“我的工作你先接手,等我回来再帮你,我先走了,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不看你跑步了,你自己按计划训练。”
张芳还想交代一下,结果李明秋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李明秋一大早就进了后山,一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