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旁男人侧眸道,“脚酸?”
“……不是,”姜翎月摇头,松开他的手道:“臣妾先去沐浴了。”
说罢,她转身朝着浴房走去。
祁君逸就这么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唇边缓缓勾起一道弧度。
或许这姑娘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他面前,她已经开始不再时刻谨记着尊卑有别了。
……这样才对。
她早该这样做了。
…………
或许是姑娘家沐浴总是繁琐些,也或许是姜翎月有意磨蹭拖时间。
总之,她从浴房出来时, 祁君逸已经如这些天的每夜一样,散了发冠,半靠在床头,手中握了本书卷,正微垂着眸,漫不经心的看着。
暖黄色的烛光衬的他更显温润如玉,任谁见了都看不出这会是手握生杀权柄的帝王,说是一位遗世独立的翩翩佳公子还差不多。
可这样安宁唯美的一幕,姜翎月却看的腿直发软。
只有她知道,他现在这副洁净如玉的模样,全是假象。
这些天,尤其是近几日,她已经彻底服了,一天比一天拜服。
她承认自己确实十分无用,应付不了这位年轻帝王如封禁许久一朝开了闸,吃了上顿没下顿般的频繁索取。
她完全招架不住!
他日日翻看那本书,这么久了,她现在都不知道书名叫什么。
是她不想吗?
是根本没有机会!
只要一上榻,她就只有由他摆弄的份,就连说话的空档都没有。
姜翎月暗自咬牙。
莫非是前世他活的太久,活到最后老的身体没用了,看着年轻鲜活的姑娘们,也有心无力,故而一回到年轻力壮时,便……如此放纵?
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也不怕纵情声色伤了底子!
她心头不断腹诽,落在祁君逸眼里,就是一动不动站在那儿,望着自己直发呆。
他勾唇一笑,朝她招手,“过来。”
姜翎月咽了咽口水,僵硬迈步。
她的发尾还有些湿意,眼睫也被水汽蒸的湿漉漉的,看着愈发乖巧可人。
手腕被握住的瞬间,姜翎月都做好了被拽上榻的准备,毕竟这些天他都是这么做的。
可这次,他也确实拽了把她的腕子,却没有那么用力,她只是被扯的身形不稳,跌坐进他的怀里。
然后腰间一紧,被他手臂箍住。
感觉到怀里僵硬的身子,祁君逸低头去啄她的耳垂,笑道,“怕什么?”
说着,他的手轻车熟路解开她的衣带,探了进去。
凝脂般的肌肤一入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顺着腰线缓缓摩挲起来。
姜翎月浑身一僵,脸埋在他的颈窝,一声不吭。
她不知道,她乖顺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发狠的欺负。
“月月…”祁君逸喉结缓缓滑动了下,止住手中的动作,好心提醒她,“如果不想要,可以同朕说。”
语罢,怀里的姑娘呼吸微滞,小脑袋自他颈窝缓缓抬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望着他,里面满是欲言又止。
祁君逸有些想笑,他勉强忍住了,明明掌下的肌肤已经在轻颤,可他的手却还是恶作剧般继续缓缓上滑。
很快,那只恶劣的手被握住。
其实制止的力道轻的很,根本没什么用,但他却停了下来,眼里终于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笑意,就那么看着她。
姜翎月被他看的耳尖发红,微微用了些力,将他的手扯了出来。
祁君逸全程都很配合,只是在她要松手时,反握住她的手腕,笑着将人扣紧,置于唇边亲了口,问:“不说吗?”
姜翎月没有办法,只能道:“……臣妾不想要。”
这是她辈子第一次顺着自己心意拒绝侍寝。
祁君逸轻笑出声,缓缓啄吻她的指尖,然后温热的唇吻上了她的面颊,又顺着下颌缓缓下滑,落到细嫩的颈上。
原本只是打算亲两口解解馋,可她身上体香一入鼻,呼吸声却忍不住重了。
坐在他腿上的姜翎月感觉到什么,才放松的身体蓦然一僵,手抵在他的肩头推了推,“陛下!”
正埋头在锁骨上啃吻的人顿住,很快抬起头。
狭长的眼尾被欲念染红,看上去风流恣意,活色生香,再无端方君子的模样。
姜翎月眼睫一颤,急忙道:“臣妾不想要。”
“……”祁君逸默然无语。
明明是他决定亲手将人教的不再敬他畏他,现在她如愿学会了拒绝,他却根本不想理会。
静谧良久,他深吸口气,拉上她已经滑落肘弯的寝衣,亲手给她系好衣带。
“以后都要这样,不想要可以说出来,朕总不能强了你。”
言罢,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便又伸手去握她的下颌,低头去吻她的唇。
前一刻还说着不能强了她的人,下一瞬,就用不容置喙的架势,将她摁在榻上亲吻。
唇被堵住,空气被掠夺一空,姜翎月迷迷瞪瞪的去捧他的脸,想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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