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声由远而近,出现了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醒了?”
春兰子有点懵,“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那么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
春兰子捶了捶脑袋,她的脑袋里空空,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是谁?”
中年男人笑了,“就摔了一跤,怎么把自己摔傻了?我是谁?我是爸爸呀。”
“爸爸?”
“对,记住,爸爸叫林冬春,你妈叫辛霞,你叫林秀兰。”
林冬春,辛霞,林秀兰……春兰子记住了。
春兰子抬手摸摸头,嘴角嗤了一声,脑袋真的受伤了。
“我刚才听你们说我中毒了?我怎么会中毒呢?”
“爸爸是开药铺的,你学着尝药草,误服中毒了。”
春兰子便再也没有怀疑,在这个家住下了。
林冬春每天都细心地用小火熬着药,药香与柴火的烟味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屋内。
还要时不时的用勺子搅动。
辛霞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针线,缝补着一件旧衣裳,脸上挂着淡淡的不满。
每当林冬春买了鱼肉回来,她都会皱起眉头,低声嘟囔几句,但随即又恢复沉默,继续手中的活计。
春兰子躺在床上,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的病拖累父母了。
她尝试着坐起身,却感到一阵眩晕,林冬春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药勺,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扶住她:“秀兰,你身体还虚,再躺会儿。”
说着,他细心地调整枕头的高度,让春兰子躺得更加舒适。
“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快了,你一天比一天好了,好好养病,你着急着要干嘛?”
“我想帮家里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