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力竭而停……
白羽情被这股旋起的恶臭气味,熏得差点呕吐出来。她马上把亮起架势的右手,迅速撤回,捂在鼻子上,嘴里嚷嚷着:“臭死了,快出去。”
老男人随着这话,停止了那令人恶心的行动,将腿又放在原地。心想,你要是早说话,我能往外抠吗?可惜了我这几颗百里追风丸,这要走多少路,才能填补上呦!送你了!此物熬粥能补脑;烧水可益气。他慢悠悠心平气和地问道:“道姑可在家?”
白羽情乜了他一眼。哼,果然是来找我大姑姐的,自从我来到道观这么些年了,这还是第一回有人找她,而且还是个破烂邋遢又脏又糟的白毛老头子。看来此人定和她有渊源,说不定或许有狗扯羊皮之事,我又没出生在你们年轻前,虽不知道你们的内情,自己在脑子里偷偷猜测谁也管不着。她嘴角微露坏笑,特意问道:“你认识道姑?”
“认识,多年前就认识。”
“既然是老朋友,你去找她就是了。还用得着我去给你通报,真是的!”
“她那门,我可不敢进。”
“不敢进?那你怎么敢进院子?”
“我……”
“我什么我?你是谁?”
“我是……”
“是什么是?无名氏?”
“我是童原,你去告诉道姑。”老男人被这一番针锋相对的话给逼得,报了真名。不得不说,现在的白羽情,不但做事有老道姑的影子,而且说话也极其尖酸刻薄,就缺行动上那种阴狠毒辣。
白羽情从来没听老道姑说过这个名,依旧站在那里没动……
也就在稍前一点的时候,已经察觉到院内有点异常的老道姑,出门奔向客厅外,就窥听到了里面的问答之声。老道姑怕再追问下去,王朝的高级机密被白羽情知道,攀高谒贵之心诱使她死缠硬赖新皇丰明烨,窥视皇后的宝座。如果这样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不但使王朝蒙羞,还会落下个,令人世代相传耻笑的话柄。她脚步如同飞燕掠水,瞬时就进入了客厅,面对着椅子上的童原,低声质问道:“是谁叫你上这里来的?”
童原被这背后熟悉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他立刻就站起身来,将身体快速转过去,一副臣服样:“我来……”
老道姑眼露杀气,步步紧逼:“这里没酒,你来干什么?”
童原声音低低地说道:“来找你。”
两个人的面部表情被白羽情看在眼里,这强弱分明的对话方式听入耳中,心里更觉着这两个人一定有猫腻。她站在那儿,如同观看恶婆欺公家庭戏,眼光不停地在老道姑与童原身上来回转移着……
白羽情的举动,引起老道姑的警觉,她不想让白羽情知道得太多,就以命令的口气说道:“找我就到我屋里,在这啰嗦什么?”说完,就向外走去,边走边冷言狠语吩咐着:“弟妹,你去外面路口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入。”
白羽情觉着她这话,纯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特意拉长声音应道:“好吧,我这就去给你俩站岗放哨。”但脑子里产生了更大的疑问。弟妹?她这是第一次这样称呼我?为什么这个自称是童原的人一来,她就这样称呼呢……
童原被老道姑这一声弟妹,叫得差点跪下来。哎呀!没想到这年轻漂亮的女子,她竟然是先皇的后妃……哎呦,坏了!我今天在她面前太失礼,要是她记仇的话,那我……他望着白羽情小步走出客厅的背影,心情极其复杂,不知如何是好。先皇呀先皇,你娶皇后时,怎么没请老臣我来喝喜酒呢……
这短暂的时间,让老道姑等得不耐烦了,声音也迫不及待随口而出:“还不快走,别在屋里傻站着!”
“噢!这就走。”童原脑子里来这里的目的,被这眼前出现的复杂关系搞得有点动摇。在今天自己特意来办的这个大事上,办与不办之间,脑子里也就产生了矛盾。不办吧,今后很难有这样的机会。办吧,如果不成功,自己是否有无退路,还真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