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金:“??”
这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钱金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云天还在钱金金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谁要讽刺你,你跟我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敢搞事儿,看我不收拾他!”
钱金金深吸一口气。
赵云天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别总是想要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既然罚你们来干活,就摆明了不是让你们来享福的,潘玉的事情明天我会多多加注意,你也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要不然,你们两个人一起罚。”
钱金金手上的那股疼消失了之后,只觉得手心里凉瘦瘦的,倒是好了许多。
也有了说话的力气和兴趣,“你还能怎么罚?”
来这里干农活就是夫人给的惩罚了。
赵云天说,“罚你们去打扫茅厕。”
钱金金:“……”
钱金金干脆不说话了,她总觉得这种事情是赵云天这种人能做得出来的。
不能逞一时的嘴上痛快,真的让自己去扫茅厕了。
这里男人那么多。
茅厕更是臭的要命。
要是去扫茅厕,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吗?
怪不得人们都说臭男人臭男人,男人连拉屎撒尿都比旁人臭!
钱金金揉了揉鼻子,“你赶快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赵云天眨眨眼。
反而很不要脸的将自己的另一条腿也压在了钱金金的腿上。“你试试你自己能不能逃掉?”
钱金金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赵云天,“你有病吧?”
赵云天抬起手悻悻的揉了揉鼻尖,“钱金金,你现在,真不想嫁我了?”
他问的特别认真。
钱金金愣在原地。
看着赵云天脸上的那一道伤疤,磨了磨后槽牙,“是啊。”
赵云天又说,“为什么?”
钱金金没好气的回答说道,“我又不是二皮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那么说我,我要是再贴上去,那我可就真是不要脸了,赵云天,这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是好找的多了,不缺你一个。 ”
赵云天:“……”
钱金金趁着赵云天失神的功夫,狠狠的推了一把,把赵云天推倒在了炕上,小姑娘匆匆忙忙的下了炕,二话没说就往外跑。
刚刚开门。
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潘玉。
潘玉的嘴角露出了暧昧的笑容,“这么快?赵大爷不太行呀?”
钱金金说了句不要脸。
抬脚就往厨娘那边的房间走去。
潘玉翻了个白眼,“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我呸!”
——
侯府
江谨言伺候着秦九月简单的沐浴,又把懒洋洋的人抱到床上。
等到江谨言收拾完了浴盆,坐在床上,听了听秦九月的小腹。
秦九月踢了踢小腿,“现在能听到什么呀?”
江谨言一本正经的说,“我和孩子说说,让他不要折腾你。顺便告诉孩子一声,他的娘亲是一个特别特别厉害的人,让他乖乖的,要不然等他出来,会挨揍的。”
秦九月抬起手在江谨言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忍俊不禁的说,“宝宝这几天刚刚听话一点,现在听到你这威胁,估计小家伙又要炸毛了,到时候不喊你爹,有你哭的。”
说起喊爹喊娘。
江谨言忽然儒雅的笑起来,半躺在床上看这秦九月说,“刚刚吃饭的时候,咱娘还说等到小孩儿开始学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教他喊爹,等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孩子张口就是爹,饿了也喊爹,渴了也喊爹,尿了尿布也喊爹,你就闲的多了。”
秦九月想想那个场景。
就颇为想笑,“娘到底还是我亲娘啊!”
江谨言点头,“所以我可能是捡来的。”
秦九月双手落在江谨言的脸上,一顿揉搓,“那你真可怜。”
笑过之后的秦九月双眼泛着点点的水汪汪,脸颊上带着像三月的桃花一样红润的熏染,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整个人氤氲着柔软。
江谨言凑过去。
在秦九月的嘴巴上啄了一下。
一时之间情难自禁。
缓缓的撬开。
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半晌之后。
江谨言握着秦九月的手,低声说,“那娘子可怜可怜为夫可好?”
秦九月咬了咬牙。
就被江谨言带着沉沦。
——
翌日
江谨言休沐。
夫妻俩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也没有人过来吵。
两人的早饭和家里人的午饭一起吃的,刚刚撤下去,明珠便跑进来汇报说道,“大人夫人,大柱来了,说想要拜见夫人。”
江谨言眼神里闪过一抹不解,“谁是大柱?”
明珠说,“就是郑阔大人的未婚妻,兰花姑娘的大哥,要见吗?”
秦九月浑身软绵绵的倚在江谨言的身上,淡淡的嗯了一声,“把人先带去厅里,我和大人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