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雾看到在旁边一副痴呆样:傻傻乐呵的陈晓,不知咋滴看着就是不爽。
天空作为一个好的上司,就要在适当的时候泼一盆凉水,免得他得意忘形!
“最近你莫要高兴太早,她爷爷虽然是个七品太医,但绝对非等闲之辈。“
“你想要和他的孙女行鱼水之欢,恐怕得多费些心思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经他提醒陈晓也不敢大意。
只有接触过才知道,明月清确实并非等闲之辈!
而且,他对自己还抱有一种没来由的敌意。
要是知道自己把他孙女睡了,追着他满皇宫杀都有可能。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再说了,自己是皇帝替身,要算账也得找皇帝,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呀?
只要自己藏得好,那些麻烦事就找不来!
自己圆房,女帝来擦屁股,简直不要太完美!
不过这种无耻的想法他可不敢表露,只能故作坚定无畏,拍着胸脯一副慷慨赴死之态:
“能为陛下分忧解难,生死无悔!”
果然是个狗!
莲雾心里忍不住发牢骚,这狗腿子多多少少虚伪的欠揍!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让我逮着你怀有异心,否则将你大卸八块!”
莲雾还说陈晓和白灵一见面就像欢喜冤家,可在旁观者柳清月的眼里,他俩不也是欢喜冤家吗?
偌大的地方都是两人的吵闹声,柳清月听得头疼,赶忙出声制止。
“行了,此事便商定下来。”
“婚期就在下月初,还有小半个月时间,你自己稍做准备。”
反正陈晓又不是第一次偷梁换柱这种事,她也没什么多余的交代。
陈晓如挑重担,双手抱拳:“陛下放心,嗯小人定不负使命!”
这件心事也算是了了,柳清月露出了些许轻松的笑容。
她感慨的看了一眼天边圆月,略作踌躇才开口:“距离上次去华妃那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如今时间尚早,你就替朕跑一趟吧。”
“顺便帮朕探探她的立场,看看她是站在正这边,还是太后那边!”
华妃毕竟是他国远嫁公主,在皇宫没有靠山。
若是太后抛橄榄枝,她便有选择靠山的权利,还是需要防备一下,免得被捅刀子。
陈晓有些苦闷。
去哪里都行,就是前往水云殿,着实瞧他有些苦闷为难。
毕竟那地方住着的娘们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是善于魅惑男人心的狐狸精,但凡道心不稳,恐怕就要被陷进去。
连带着她身边的侍女,也是给他下蛊,拿他当狗使。
水云殿里住着的是真正的蛇蝎美人,心眼多着呢,去的次数多了,只怕那天死的都莫名其妙。
可没办法啊,他又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水云殿。
乐华公主正百无聊赖地对越怀旧。
每当夜深人静,排除了赖之时,就是思乡感慨之情涌动最平凡的时候。
还记得在苗疆的日子,她是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可以洒脱的在草原上骑马奔腾,在林间奔驰狩猎。
站在山顶看日出,站在海边看鸟越过水平面。
那是多么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可现在呢,自己就像是困于笼中的金丝雀。
有一双翅膀,却无法尽情的飞翔。
时间一久,日子且枯燥乏味,经思乡之情越发浓厚,她心中想要篡位的想法也越发的深。
因为只有自己掌握了大权,她才有自我行驶的能力,可以重新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公主,入夜已深,早些休息吧。”
新月拿着一盏烛火而来,每每看到自家主子对月怀旧,也是倍感无奈。
乐华转过身来,神色间略显幽怨,问道:“新月,你说是不是我的情人蛊不管用了?”
“都已经半个月了,也不见陛下来看我,难不成是下蛊不够狠?”
说起这件事,新月掏出那个小瓷瓶:“公主,要不您试试这个?”
乐华疑惑的接过瓶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一颗豆子大小的虫卵,不知所以然:“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痴情蛊的虫卵!”
她对此倒是略有耳闻,不过这东西十分珍贵,她难免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是……巫师婆婆给我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又为何不直接给我?”
她疑惑地盯着新月,态度将信将疑。
新月开口解释:“不是婆婆就是担心您在大炎受委屈,又想着痴情蛊珍贵,怕你由着性子滥用,所以就交由奴婢保管。”
“本来想着,公主您如此倾国倾城,光是美色就能够拿捏大炎皇帝,用不上这个,所以就一直没有告诉你……”
逻辑倒也算得上是通顺,她不再多想。
轻柔的用手指将那颗小虫卵捏起来,放在手心如宝贝似的看着。
“巫师婆婆对我可真好,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思绪又要被拉回去时,外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