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须臾间,庙里的大部队就出来了——
“陈仙长?!”
“真是陈仙长啊!”
“哎哟,太好了!”
“天啊,我都要哭了!”
“一定是仙长赢了!”
“我就说仙长绝不会输的啊啊啊!”
……
神
官、神将、司公大神们蜂拥而来,脸上都是欢欣雀跃的神色,眼里都冒着星星,亲热的寒暄着,嘴角都是谄媚的笑,还都恭恭敬敬的对陈义山行礼。
陈义山一时间感动莫名,没想到自己的声望都达到这种地步了?
他哪里知道,是因为诸神都被首座城隍爷给骂怕了,他可是能够解脱众神的大救星,所以见他就如见亲生父母一样,谁不激动?
“诸位神尊客气了,客气啦!”
陈义山在感动之余,也忘形的对诸神回礼,这一作揖不要紧,轰然一声响,诸神们东倒西歪躺下一大片来。
“哎呀呀,忘了忘了……”陈义山挠头讪笑,也不敢去扶,也不敢再致歉行礼。
“是陈仙长么?!”
首座城隍爷在躺倒的神祇丛中一通猛淌,大步流星地冲陈义山奔来,激动的一张锅底脸黑红黑红,双目饱含热泪:“陈仙长你终于回来了啊!”
“让首座久等了吧?”
“哈!本座料定你会回来的!这些蠢材值当你大礼回拜吗?你救了他们,他们可受不起!”
“是陈某疏忽了,对不住,对不住。”
“仙长不必跟他们客气,来来来,你我闲叙片刻。正殿,请!”
“首座,陈某这次来是送照妖镜和鉴魔镜的,倒也没有别的事情。”
陈义山说着,已把照妖镜和鉴魔镜送了出去,分别飞入文判官和武判官手中,笑道:“完璧归赵。首座以后也不必苛责他们了。”
两位判官一时间兴奋的难以名状,挣扎着爬起来就山呼海啸:“多谢陈仙长!陈仙长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出息!闭嘴!”
首座城隍爷回头骂了一句,扭脸又冲陈义山浪笑:“呵呵呵!两面破镜子,不值一提,还劳仙长送回来,其实仙
长自己收下用也无所谓嘛。下属们大惊小怪,也让仙长见笑了啊。”
文判官:“……”
武判官:“……”
(是谁丢了镜子跟如丧考妣一样在庙里歇斯底里痛不欲生的?!现在说不值一提?!首座爷,你还要脸么?!)
扯住陈义山的手,首座城隍爷笑的一张老脸皱如丑橘:“那泼魔是被仙长拿下了吧?”
陈义山点点头:“嗯,拿下了。”
首座眼睛一亮,又不胜感慨道:“真不愧是仙长啊!令小神汗颜!也叫京师诸神无地自容啊!”
“首座过谦了,这叫陈某何以敢当?”
“还请仙长赏个薄面吧,进殿来聊几句。”
陈义山微笑着,正要寒暄,突觉气海鼎炉中一阵蒸腾,青气陡然而升,从三尺五寸急剧拔高到三尺六寸,继而是三尺七、三尺八……竟一路不停,直至四尺一寸高低!
“嘶!”
他悚然变色,怎么回事?!
城隍庙里,本来风平浪静,此时也忽的风起云拢,无边青芒从天上地下四面八方漫来,汇聚于陈义山一身,灵气的漩涡再度涌现!
首座大城隍正扯着陈义山的手,骤觉浑身一麻,好似被闪电击中了一般,连忙撤手,愕然不已的看向陈义山:“仙长?”
陈义山正低头窥视自己的麻衣,左袖之上,补丁一个接着一个结出——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
眨眼间,竟结出了六片之多!
陈义山有些发懵——
自打上次在洛神姐姐那里喝完琼浆玉液回来,这麻衣便开始沉寂,好久都没什么动静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义山原以为自己在离开夜不行市井之后的所作所为都太小了,难入麻衣的法眼,是以它迟迟不肯结衲,没想到今天,凑成团,一下子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