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如此一来,无垢道长如获至宝,不管到哪里办事,都要兰生陪伴左右……
袁贞听了,便有些酸意,道:“道长自打进京师以来,便像是走了狗屎运,先得财,又得人。”
陈泰清却有些不大相信,盯着那兰生道:“真个是千杯不醉?我却不信,
我也是海量,却也从来没喝过一千杯!便是不醉,肚皮又岂能容得下?”
兰生腼腆的笑道:“兰生不敢与大人比肩。”
无垢道长却大咧咧道:“郡守大人,贫仙知道你是海量,可是跟贫仙这小友一比,那就,呵呵!”
陈泰清也是爱酒的人,再加上独居驿馆无事,闲的蛋疼,立时就起了性子,瞪眼道:“你呵呵什么?我偏是不信!咱们比比,现在就比!”
兰生道:“兰生不敢。”
无垢道长挥手嚷嚷道:“兰生,喝!自打贫仙发了横财,郡守大人就嘀咕,说贫仙吝啬,请了各路人马大快朵颐,偏偏没有请过他,今天中午,咱们就请他和袁御史!让他吃好,喝饱!”
兰生对无垢道长真个是言听计从,当即说道:“仙长既有吩咐,敢不从命?”
陈泰清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你个铁公鸡老道,早该请我们了!袁御史,咱们两个喝倒他们两个!”
袁贞慌忙端起茶杯,又慢饮而尽,道:“晚辈饮茶可以,饮酒却是不行。”
陈泰清禁不住好笑,道:“你今天怎么活脱脱的像个渴死鬼?来我这里,一个劲儿的喝,是图谋我的好茶呢?”
袁贞把陈泰清扯到一边,低声说道:“太守大人哪里知道晚生刚才经历了什么?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那可一字不假!晚生直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