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吧!”瘟主扭曲着五官,冲春瘟使者也是三剑劈落,把他也砍成了四节,碎在地上。
一时间,厅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呼嚎不止。
瘟主目视夏瘟、冬瘟二使,道:“你们两个要不要试试?”
“属下不,不必了!”二使慌忙跪下,连连摇头。
瘟主“哼”了一声,倒是饶了他们两个。
陈义山在下面看的是暗自咋舌,心道:“这些瘟神,真是邪气的匪夷所思,不能以常理度之……”
眼见那瘟主又用指瘟剑迸射瘟气,帮秋瘟使者和春瘟使者把残肢断头重新接上,陈义山才心下恍然,暗忖道:“怪不得这些瘟神们被打死了又能复生,原来全都是仰赖这瘟主的神通啊。”
那瘟主也是心胸狭隘之辈,把秋瘟使者和春瘟使者复原了身体之后,再度劈砍成四节,一连砍了两次,才算解恨,问道:“舒坦么?”
春瘟使者和秋瘟使者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磕头如捣蒜,拼命求饶道:“疼死
了,疼死了,座主饶命吧,属下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夏瘟使者和冬瘟使者也都噤若寒蝉,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瘟主骂道:“蠢货!你们真当乱剑分身,断头再续是闹着玩的游戏么?!还问本座舒坦不舒坦,此心可诛!不让你们试上一试,你们也不知道此举实有锥心刺骨、无可忍受的天大痛楚!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施,本座何须这样自救?!”
“是是是~~~属下们都明白了。”
“陈义山那厮两番害我,叫我不得已自残两次,此仇不共戴天!”
“对,咱们瘟部跟陈义山不共戴天!说什么也要把陈义山给乱剑分尸!”
“什么分尸?是活着就要把他分了!死了再分,那他不是感受不到痛苦了么?”
“对!叫他生前便乱剑分身,活活疼死!”
春瘟使者和秋瘟使者亲自体验到了三剑四节的痛苦,不敢埋怨痛恨瘟主,只是把怒气都算到了陈义山的头上,当下喊得也是格外卖力。
陈义山在地下听着,心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们了,叫你们这样恨我,简直莫名其妙!不敢,你们既是这样说,那我就再让你们自残一次!”
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白影忽的涌出地面,在瘟主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陈义山死死的盯着他,嘴角弯弯,狡黠的一笑,喝道:“缚!”
旋风卷起,天昏地暗。
瘟主在风中大骂:“陈义山,我&x!我xx&x!”